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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卷AI”的苹果,最近竟成了华尔街的新宠?
苹果公司曾因在人工智能(AI)领域投入不如其他科技巨头激进而受到华尔街批评。但如今,这种“克制”反而成了这家公司的福气。 当下,投资者开始对OpenAI、Meta、微软等公司在AI上的巨额支出表示担忧,这些股票此前是市场最热门的“动能股”,现在却波动剧烈。 虽然苹果仍被视为潜在的AI受益者,但它既没有沉重的资本支出负担,又拥有雄厚的现金储备。在AI投资情绪降温之际,苹果的股票反而成为科技股中的“避风港”。 这种差异在股价走势中一目了然。2025年是AI热潮主导的一年,但苹果却是“七巨头”中表现较差的成员——股价仅上涨7.6%,同期谷歌上涨了53%,英伟达上涨了48%。即便标普500和纳斯达克100指数的涨幅也远高于苹果。 而上周科技股因AI开支担忧普遍下跌时,苹果却表现出韧性:其股价几乎收平,同行均明显下跌。事实上,在今年下半年,苹果股价累涨了31%,大幅跑赢标普500、纳斯达克100以及多数科技巨头。 Zacks投资管理公司客户投资组合经理Brian Mulberry表示,“它的对冲之处在于——它仍是一家科技公司,但不是一家AI公司。” “市场对苹果的直面感受在于,它不必回答其他公司都在面对的那个棘手问题:你在AI上的投资回报率到底在哪里?” 逻辑很简单:苹果可以利用其他公司的AI模型,为其数以亿计的用户提供AI功能,而无需承担自主研发所需的巨额开支——这是许多科技巨头正在付出的代价。 Evercore投资组合经理Brian Pollak评论道:“在七巨头中,苹果在AI支出和杠杆程度方面的敞口是最少的,它确实是AI的潜在受益者,但不需要像同行那样投入全部资本。” 苹果预计本财年(截至2026年9月)的资本支出约为140亿美元。相比之下,微软今年的资本支出预计超过940亿美元,而市值仅为苹果一半的Meta,资本支出预计也将超过700亿美元。 “苹果拥有极强的资产负债表、现金流和护城河,”Evercore的Pollak说道,“这让它比那些在AI上砸下重金、并与AI绑定更深的公司更具防御性。” 投资者开始关注AI支出的规模,并要求看到实际回报,这种差异愈发重要。Colliers Securities首席全球策略师Mark Grant表示,“动能正在放缓,逢低买入的兴趣也在减弱,一些AI股票的估值已经失控。” 不过,美国银行分析师Vivek Arya认为,即便当前的怀疑声音有些“被夸大”,它仍是健康的信号,“对AI资本开支的普遍质疑可以理解,这种逆向情绪可能是积极因素,有助于防止市场过度拥挤。” Arya补充说,近期股价走弱更多源于联邦政府停摆等外部因素,“AI需求的基本面依然强劲。” 周一,美国联邦政府有望快速“重启”带来AI板块反弹之际,苹果却因明年新版iPhone Air推迟的担忧表现平平——这也反映出市场对其的“差别对待”。 这些让投资者开始思考:在AI主导的股市中,苹果到底扮演什么角色?是对冲AI泡沫破裂的防守型资产?还是一个未能充分参与当下浪潮的落后者? First New York投资组合经理兼宏观交易员Vikram Rai说道:“我认为苹果不是对冲,只是落后股,它不会带来投资组合所需的超额收益。”
从负债累累到年销50亿,这个男人凭啥被雷军“相中”?
雷达财经出品 文|彭程 编|孟帅 刚在《2025胡润百富榜》荣膺“增长王”的雷军,又将投资目光投向了羽绒服赛道。 日前,有多家媒体报道称,国产高端鹅绒服品牌高梵已完成新一轮融资,投资方为雷军旗下的顺为资本。 对此,高梵方面向21世纪经济报道表示,目前不作任何回应。 公开资料显示,吴昆明于2004年创立高梵,但高梵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创立初期,因订单量激增但产能未能跟上,公司供应链陷入“崩溃”,吴昆明一度背负1亿元债务。 2020年,吴昆明做出大胆转型决策:砍掉鸭绒产品线,全力聚焦高端鹅绒服赛道。如今,高梵已成为年销售超50亿元的行业黑马。 不过,高梵仍面临多重挑战,如全球高端羽绒服市场增长放缓,行业竞争日趋激烈等。而在消费者体验方面,高梵也有待进一步提升。 值得一提的是,目前,高梵正积极寻找破局方向,如瞄准快速增长的轻户外市场,推出童装子品牌,同时持续强化线上线下渠道布局。 创办高端鹅绒服品牌,吴昆明被雷军“相中” 作为雷军与许达来共同创立的知名投资机构,顺为资本在科技、智能制造、互联网+、智能硬件、消费、企业服务、电动汽车生态等领域布局广泛,投资版图中不乏爱奇艺、蔚来、快手、今日头条等众多明星项目。 而据多家媒体报道,顺为资本近期将目光投向了国产高端鹅绒服品牌——高梵的身上。 尽管官方暂时未对外确认这一消息,但此前雷军曾多次在公开场合身着高梵羽绒服现身的举动,不禁引发外界诸多猜测。 公开资料显示,高梵创始人吴昆明是福建晋江人,拥有丰富的服装行业经验。上世纪90年代初,他从服装厂水洗工起步,之后又在当地鞋服企业从事销售工作。 1994年,吴昆明开始涉足品牌代理工作,他先后代理过皮尔卡丹、KIPONE等国际品牌,以及雅鹿、波司登、艾莱依等国产羽绒服品牌。 凭借着出色的业务能力和敏锐的市场洞察力,2003年,吴昆明一年创下五六亿元的销售业绩,并被国家统计局评选为当年的全国十大金牌代理商。 次年,吴昆明正式创立高梵。创立初期,高梵将重点放在线下渠道的布局上。官网显示,2007年,公司与全国近300家中高端商场合作,拥有近800家专卖店。 然而,高梵的发展之路并非一帆风顺。早期,由于订单量急剧增加,但产能未能及时跟上,高梵的供应链一度陷入“崩溃”,公司经营也随之陷入困境。 据媒体报道,当时吴昆明负债1亿元,即便变卖了公司资产和家产,仍有2600万元的债务缺口。但吴昆明并没有就此向命运低头,此后他开启二次创业。 2011年前后,吴昆明凭借独到的商业眼光,敏锐地抓住电商发展的风口,推动高梵逐渐从线下向线上转型。 不过,由于转型初期定价策略出现失误,高梵出现库存积压的问题,不得不以299-399元的低价进行清仓处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清仓的羽绒服竟然卖爆了。2019年,高梵的销售额成功突破20亿元大关。 随后,吴昆明下定决心,果断砍掉鸭绒产品线,全力聚焦高端鹅绒服领域。这一转型战略取得显著成效,2021年,高梵在罗永浩直播间的首场直播GMV突破1000万元。 在后续接受《天下网商》采访时,吴昆明透露,2024年,高梵的GMV成功突破50亿元大关,其中抖音渠道贡献了40%的销售额,天猫渠道占比超过30%。 在今年双11期间,根据2025年天猫公布的双11“开门红”阶段成交数据,高梵官方旗舰店的销量位列羽绒服销售榜第四。 年销50亿,高梵如何成为行业黑马? 事实上,高梵的成功转型,与消费市场的变化密切相关。当前,羽绒服行业正从“保暖刚需”向“品质生活”跃迁。在此背景下,不少消费者对羽绒服的品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中研普华资深研究员徐毓蔚指出,2025年的羽绒制品市场,已突破传统“冬季保暖”的功能边界,向“全季节、多场景、高品质”方向延伸。 中研普华产业研究院发布的《2025-2030年羽绒制品市场发展现状调查及供需格局分析预测报告》显示,当前市场呈现三大核心特征:产品结构从“低端普及”向“高端细分”升级;消费场景从“冬季专属”向“全季覆盖”拓展;购买渠道从“线下主导”向“线上线下融合”转型。 贝恩咨询报告显示,在2000-5000元价格区间的服装品类中,国产品牌份额从2020年的15%增长至2024年的28%。而国际高端品牌如Moncler和加拿大鹅在中国市场仍旧保持较高溢价,这为国产品牌的中高端产品布局提供了机会。 以Moncler为例,其产品定价主要集中在15000元至30000元之间。高梵敏锐地捕捉到了“高端平替”的市场机会,采取“三分之一价格对标国际工艺”的策略来吸引中高端消费者。 据悉,高梵的鹅绒服产品包含金标、黑标、双生标三大系列,覆盖1000元至5000元甚至更高的价格区间,以此满足不同消费层次和需求的人群。 在原料选择上,高梵摒弃常见的鸭绒,专注甄选全球五大黄金鹅绒带(西伯利亚、加拿大、匈牙利、中国和捷克)的飞天鹅绒,这些地区的鹅绒以卓越的保暖性能闻名。 据高梵介绍,其产品采用法国奢品工艺,融合专利创新科技与稀缺奢品材质,防风、防水、抗皱等专业功能出众。 吴昆明曾向36氪透露,高梵核心的发明专利数量是中国羽绒服行业第一。相比其他部分上市公司不到1%的研发投入,高梵基本每年的研发投入占比都达到6%-8%。 在渠道布局方面,线上,高梵在抖音、天猫、小红书等平台精心布局账号矩阵,通过多元化的内容输出和精准的营销策略,吸引了大量消费者的关注。有数据显示,2023年,高梵在抖音单渠道的GMV接近17亿元。 在不断加码线上品牌营销的同时,高梵也在积极拓展线下门店的布局。据21世纪经济报道,今年10月初,高梵于长春、哈尔滨、长沙三座城市接连开设新店,进一步加大在北方与华中地区的市场渗透力度。截至目前,高梵已完成十余处线下门店布局,覆盖华中、华北、东北等多个头部商圈。 此外,高梵还通过频繁亮相国际高端秀场、入驻巴黎莎玛丽丹百货、参加米兰时装周等动作,进一步强化自己的高端属性。 而在深耕成人线的同时,高梵还将目光投向了童装赛道。今年9月底,高梵旗下童装品牌高梵KIDS在杭州银泰开出首家线下门店,试图借此进一步扩大用户圈层。 全球高端羽绒服增长放缓,高梵借轻户外探寻新机遇 根据麦肯锡与《时尚商业评论》(BoF)年初联合发布的《2025时尚现状报告》(《The State of Fashion 2025》),奢侈品行业的年增长率将放缓至1%至3%,而高梵所处的全球高端羽绒服市场同样面临增长挑战。 以高梵对标的国际高端品牌Moncler为例,其最新财报显示,今年前三季度,Moncler集团实现营收18.41亿欧元,基本与去年同期持平。 而另一个全球知名高端羽绒服品牌加拿大鹅,截至2025年9月28日的2026财年第二季度,其全球营收同比仅微增1.8%。 另据南方都市报7月报道,加拿大鹅控股股东Bain Capital贝恩资本还在考虑出售其所持股份。 在这一背景下,高梵将目光投向快速增长的轻户外市场。尽管核心产品仍是鹅绒服,但通过强调面料防风防水、极致轻量等功能属性,并推出“风壳”等系列,高梵的定位已从单纯的御寒服饰,延伸至满足都市人群在多种轻度户外场景下的穿着需求。 另据天眼查信息,年内高梵公布了多项专利,其中不少与户外场景相关。 近年来,国内轻户外市场呈现高速扩张态势。2024年,中国轻量化户外装备市场规模达到387.6亿元人民币,较2023年同比增长16.3%,预计2025年将突破450亿元。 艾瑞咨询数据显示,初步估算现阶段我国户外人群总量约为5.4亿人次,其中绝大部分为轻量化户外人群,占比达到93.2%,规模约为5.03亿人次。 而在非户外人群中,约有2.3亿的轻量化户外潜力人群,这类人对于未来参与轻量化户外有着强烈的意向。 未来随着轻量化户外运动的持续发展,在市场多样化需求不断提升,以及周边基础设施持续完善的推动下,艾瑞咨询预计轻量化户外人群规模有望达到7.3亿人次。 尽管高梵试图通过布局户外市场寻找新的增长点,但其所面临的市场环境依然竞争激烈。 在羽绒服赛道,其需要与波司登、鸭鸭、雪中飞等品牌同台较量;而在户外赛道,又有耐克、阿迪达斯、凯乐石、骆驼、李宁、伯希和、坦博尔等对手“虎视眈眈”地盯着宝贵的市场份额。 此外,在消费者体验方面,高梵仍有待进一步提升。截至11月11日中午,在黑猫投诉平台上搜索关键词“高梵”,可以获取到数百条结果,其中不乏消费者因质量问题发起的投诉。 从线下渠道布局来看,根据官网披露的门店信息,目前高梵的线下门店大多位于大众消费级商场,尚未长期入驻SKP、太古汇、德基等顶级奢侈品商圈,这意味着其在品牌高端形象的塑造和高端消费群体的覆盖上还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 在今年4月的2025年中国银河证券国际消费与投资主题交流活动上,吴昆明表示,作为中国品牌黄金价值走廊,海南自贸港正成为国潮品牌全球化进程的开放枢纽与创新引擎,高梵等中国品牌将有机会通过这一窗口深化品牌国际化布局,在打造全球化高端品牌的征程中更进一步。 有关高梵的后续发展,雷达财经将持续关注。
美媒试乘中国Robotaxi:体验十分丝滑、Waymo麻烦了
美媒试乘小马智行自动驾驶出租车 凤凰网科技讯 北京时间11月11日,《华尔街日报》财经编辑彼得·兰德斯(Peter Landers)近日在北京试乘了中国的自动驾驶出租车(Robotaxi)。兰德斯表示,乘坐中国自动驾驶出租车的体验十分丝滑。虽然美国自动驾驶出租车公司Waymo主导了本土市场,但是它在海外扩张方面落后于中国对手。 兰德斯发文称,它体验了一项或许很快将推广到全世界(不包括美国)的技术:中国的自动驾驶出租车。 体验丝滑 他试乘了两辆中国自动驾驶出租车,其中一辆配备了行政级座椅,并在前排乘客通常坐的位置留出了宽敞的行李空间。没有人坐在方向盘后,它在北京街头平稳行驶,灵活避开偶尔出现的违章停车和违规转弯的车辆。很快,他几乎忘记了是计算机程序在驾驶这辆车。 兰德斯称,这项技术和乘车体验总体上与Waymo运营的自动驾驶出租车类似。随着Waymo和特斯拉自动驾驶出租车吸引了美国人的关注,中国公司则在本土市场发展业务,同时在欧洲、中东和东南亚布局。 所有这些公司都希望主导全球市场。瑞银分析师表示,如果自动驾驶技术持续进步,该市场未来可能价值数千亿美元。 百度的萝卜快跑 在中国,三家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公司百度、小马智行和文远知行,均已投放数百辆自动驾驶出租车,在无安全驾驶员的情况下开展商业化付费服务。 “我们的车辆硬件成本远低于Waymo,这将成为中国公司的一个巨大优势。”小马智行CFO王皓俊表示。 国际化差距 汇丰银行分析师预测,到明年年底时,中国的自动驾驶出租车车队规模将从目前的几千辆增长至数万辆。目前,百度、小马智行和文远知行已在中国境外约六个国家测试自动驾驶车辆。 相比之下,Waymo仅在美国以外的日本进行测试,并计划进军伦敦市场。特斯拉的自动驾驶出租车仅在得州奥斯汀市运营,且仍需配备安全驾驶员。 Waymo发言人表示,该公司是“自动驾驶技术领域的全球领导者”,并强调了其公开披露的详尽安全性能数据。该发言人称,随着业务规模扩大,公司“正在持续降低运营成本”。 兰德斯称,在他体验文远知行和小马智行自动驾驶出租车的两次行程中,自动驾驶车辆展现出了像人一样的风险判断能力。有一次,文远知行的车辆行驶在双车道左道时,右侧车道有辆私家车占道停车,且司机正开门下车。这时,自动驾驶系统轻点刹车却未停滞,当该人走向路边后,车辆便加速超越了违停车辆。 Waymo 目前,中国最大的自动驾驶出租车运营商是百度。该公司运营着超过1000辆无人驾驶车辆,主要在中国。截至今年8月,百度称已累计完成超过1400万次无人驾驶出行服务。Waymo在今年5月表示,已完成超过1000万次无人驾驶服务,并称每周至少运营25万次完全无人乘车服务。 今年7月,百度与Uber达成协议,将在亚洲和中东地区新增数千辆可通过Uber应用预约的自动驾驶车。次月,百度又与Lyft达成协议,计划明年在欧洲部署数千辆无人驾驶车辆,首批覆盖德国和英国,并计划在未来几个月扩展到东南亚市场。 不过,美国人不太可能在街头看到这些中国车辆。美国通过高关税实际上阻止了中国电动汽车进口。 行业高管表示,全球竞争仍处于早期阶段,美国和中国以外的自动驾驶出租车大多属于小规模测试。如果Waymo选择加快全球扩张,其在美国市场的资金实力和经验将为其带来优势,而中国公司进入欧洲市场还必须面对大众汽车的竞争。 中国公司的优势 对中国自动驾驶出租车而言,他们可以利用本土高效的电动汽车工厂生产低成本车辆,从而有余力在车辆中增加豪华配置,比如最新萝卜快跑车型中的按摩座椅,或是兰德斯在文远知行车辆上体验到的带扶手宽大座椅。 “我们不仅关注技术,更注重乘客体验,”文远知行营销总监梅芙·张(Maeve Zhang)表示,“你可以与车辆互动,比如说播放泰勒·斯威夫特的歌曲。” 另一家总部位于中国的全球竞争者是Momenta,该公司获得了奔驰、通用汽车和丰田的投资。Momenta不制造自己的汽车,而是向数十万辆有人驾驶的车辆提供辅助驾驶系统,同时收集匿名化的视频和数据供AI处理。这套模式类似于通过海量文本训练聊天机器人使用的大语言模型。 Uber计划从明年起在欧洲的自动驾驶出租车服务中使用Momenta的技术,首站将设在慕尼黑。 小马智行CFO王皓俊表示,自动驾驶出租车公司正在用模拟场景训练来补充现实世界的视频数据,提升自动驾驶系统应对极端罕见情况的能力。“只要能生成优质的合成数据并真实模拟路况,它就会成为非常强大的工具。”他说。 然而,自动驾驶汽车的商业模式仍未得到验证,通用汽车就是个例子。通用在去年12月表示,在投入100亿美元开发成本后,公司取消了Cruise自动驾驶出租车项目。 对小马智行和文远知行而言,虽然自动驾驶出租车业务收入持续增长,但单季度营收仍停留在数百万美元量级,而且仍在烧钱。这两家公司于上周四在香港二次上市,但首日股价下挫,反映出投资者对其盈利能力的质疑。 安全问题仍是关注焦点。中国自动驾驶公司虽基本未造成人身伤害事故,但仍发生过其他事件。例如今年5月,小马智行一辆汽车起火,所幸未造成人员伤亡。 马斯克在10月特斯拉财报电话会议上谈及自动驾驶出租车时表示:“人们尚未充分意识到这项技术将带来的颠覆性变革。”但他也与其他行业高管一样强调,特斯拉在部署上会“非常谨慎”,因为显然,即使发生一次事故,也会成为全球头条新闻。(作者/箫雨) 更多一手新闻,欢迎下载凤凰新闻客户端订阅凤凰网科技。想看深度报道,请微信搜索“凤凰网科技”。
忍无可忍,LeCun离职!Meta市值应声蒸发1400亿
忍无可忍,LeCun离职Meta。 金融时报消息,LeCun向同事透露了自己的离职计划,下一步打算创业。 数个月的重重挤兑之下,一忍再忍的LeCun,还是爆发了…… 消息一出,Meta的市值直接在盘前交易中蒸发了1.5%,也就是200多亿美金,大致相当于1400多亿人民币,并且开盘后仍在持续下跌。 与此同时,小扎也正在调整Meta的AI战略,以追赶谷歌和OpenAI,LeCun领导了十多年、代表着长期主义的FAIR实验室,将被战略性放弃。 这种放弃也早有征兆——上个月,在首席AI官亚历山大王的主导之下,Lecun治下的FAIR连同总监在内600多人被一刀裁掉。 这也成了压在LeCun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压抑已久的不满在此刻变成了离职的决心。 更何况更早之前,Meta在竖子亚历山大王的搅和下,也已经容不下太学术太理论的研究了。 受尽挤兑,LeCun忍无可忍 LeCun的离开并非毫无征兆。 实际上,他对Meta的不满一直都在积累,自从Meta开始大刀阔斧调整AI战略之后,LeCun可以说是受尽了挤兑—— 首先是Meta的AI战略频繁摇摆,架构调整不断,短短6个月内就对内部AI部门进行了4次重组,导致研究无法推进。 这种变动,开始在LeCun心中埋下了不满的种子。 当然和接下来的事情相比,这充其量只能算间接影响。 很快火就烧到LeCun本人,他在Meta的地位被架空。 今年7月,Meta任命OpenAI前高级研究员赵晟佳为MSL超级智能实验室首席科学家,这一任命几乎等同于将LeCun从内部AI组织领导核心地位降级。 尽管Meta对外声称“LeCun的职务未变”“研究仍是核心支柱”,但在组织权力结构上,LeCun的分量已与昔日有了明显不同。 更忍不了的是,身为图灵奖得主的LeCun,还得给28岁、仅有高中学历的毛头小子亚历山大王汇报工作,可谓是杀人又诛心。 亚历山大王则更是不留情面,处处对着LeCun贴脸开大。 8月底开始,亚历山大王再出奇招,要求FAIR在发表研究成果之前必须接受TBD的额外审核,哪怕是LeCun想发论文,都得看亚历山大王和他的团队同不同意。 彼时LeCun就透露了要离职的想法,但当时看来好像只是敲山震虎。 但亚历山大王可不管这些,直接在FAIR搞了一波大裁员—— 就在上个月,在亚历山大王的主导之下,FAIR的科学家总监田渊栋连同他的团队被突然裁撤。 田渊栋是FAIR的核心骨干之一,他的团队专攻的强化学习与规划,恰恰是LeCun实现其“世界模型”愿景所依赖的关键技术路径之一。 这一招可谓是釜底抽薪,自己治下团队被成建制搞掉,看似一个字没提LeCun,但也就差直接报身份证号了。 不管之前要走是不是闹情绪,经历这样一遭之后,LeCun积蓄已久的不满,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LeCun路线分歧,Meta AI驶入“快车道” 除了对现状的不满,LeCun和Meta之间也出现了路线分歧。 据《金融时报》报道,LeCun创业公司的核心使命,就是推进他长期以来倡导的世界模型架构。 当前,全球AI竞赛的焦点是LLM,小扎的新战略也是将全部资源押注于此,试图在产品层面尽快追赶上对手。 但LeCun几乎是硅谷最著名的“LLM怀疑论者”。他一直公开抨击这条路线,认为LLM充其量只是一个强大的文本数据库,它们“记住了海量文本”,却根本不理解文本背后的物理世界。 与LLM相对,LeCun坚持的世界模型路线是一个极具野心但也极其漫长的愿景,LeCun自己也承认,这可能是一个需要“十年”才能完全开发的长期架构。这显然无法满足扎克伯格对“快速追赶”的产品需求。 如果说科研路线只是“道不同”,那理念的冲突则让“不相为谋”变得不可避免。 LeCun是整个AI领域“开源运动”的旗帜性人物,但由亚历山大王领导的的TBD Lab,已经在内部严肃讨论要将Llama的未来版本转为闭源模式。 与LeCun被边缘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扎克伯格对AI战略的激进狂奔。 在OpenAI和谷歌的巨大压力下,这位CEO彻底抛弃了FAIR的“学院派”耐心,选择了一条只争朝夕的快车道。 首先是战略层面的All in。重重压力之下,小扎在近期的财报会议上向华尔街明确表态,Meta的目标是构建超级智能,并且要“积极地提前建设能力”,以便在“超级智能提前到来时”占据理想位置。 这种决心直接体现在惊人的资本支出上。Meta已将其2025年的资本支出预期提高到惊人的700亿至720亿美元,远超市场预期。 为了让这笔投资尽快见效,Meta不惜一切代价用钞能力从竞争对手那里挖人,由此也引发了内部的巨大混乱。 这场快车道豪赌,本质上是一场残酷的资源再分配。为TBD Lab的天价挖角和超级智能的GPU采购支付巨额账单,那个不直接产出产品的FAIR,就不幸成为了牺牲品。 LeCun的“黄金十年” 回看LeCun在Meta的黄金十年,2013年,LeCun受扎克伯格的亲自邀请,加入当时还叫Facebook的Meta,一手创建了FAIR。 从诞生之初,FAIR就被赋予了“大学式”的特权——LeCun获准在纽约而非硅谷总部组建团队,并拥有极高的独立性。 在LeCun的设想中,FAIR是一个“学院派”的乌托邦。它不直接服务于产品,研究员的核心任务是发表高水平论文、推动基础科学,并向全世界开源自己的成果。 这种模式在当时的科技巨头中独树一帜。 2018年,LeCun与Geoffrey Hinton、Yoshua Bengio共同获得了计算机科学领域的最高荣誉“图灵奖”。这不仅是他个人的职业巅峰,也标志着Meta在AI基础研究领域的声望达到了顶峰。 在长达十多年的时间里,LeCun和他所倡导的开放、开源、基础研究的FAIR模式,几乎等同于Meta的AI品牌形象。 然而,Meta的快车道战略,本质上是选择了工程和产品,而牺牲了LeCun坚持的基础科学和长期愿景。 LeCun的离开,标志着Meta以FAIR为代表的、长达十年的“学院派”研究黄金时代的彻底结束。 PyTorch之父已走,现在,轮到LeCun了..…实际上,已经沦为吉祥物的LeCun再不走,一世英名恐怕也要毁在Meta了。 从创业以来的扎克伯格争议,到后来隐私泄露丑闻,再后来风口热度转型元宇宙,Face不要改Meta…一度因为短视频竞争不过被爆出不择手段搞Tiktok……直至最近,又陷入了诈骗广告牟利丑闻中。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Yann LeCun是可忍孰不可忍? 参考链接: [1]https://www.ft.com/content/c586eb77-a16e-4363-ab0b-e877898b70de [2]https://www.investing.com/news/company-news/meta-stock-falls-on-news-ai-chief-scientist-plans-exit-93CH-4348757
不是1亿美元,马斯克资助OpenAI金额曝光、还有4辆特斯拉
马斯克 凤凰网科技讯 北京时间11月12日,据《商业内幕》报道,埃隆·马斯克(Elon Musk)近日就其向OpenAI提供的资金数额给出了新说法,他称这笔资助是基于相信该公司将保持非营利性质。 根据最近的法庭文件,马斯克的律师表示,马斯克多年来累计向OpenAI资助了3800万美元,使他成为该公司最重要的早期资助者之一。 11月7日的法庭文件显示,马斯克的这些资助包括:每季度500万美元的资助款、在2016年至2020年间为OpenAI支付的1270万美元租金,以及赠送给“关键员工”以表达“感谢”的4辆全新出厂的特斯拉汽车。 这些最新披露的信息,标志着马斯克与萨姆·奥特曼(Sam Altman)围绕着OpenAI转变为营利性机构的争端再度升级,该公司已于上月完成转型。去年,马斯克对奥特曼及OpenAI提起诉讼,指出其出资的前提条件是要求该机构始终保持服务于人类的非营利性质。 OpenAI的律师已要求驳回此案,辩称马斯克的大部分捐助是间接进行的,包括通过慈善捐赠工具捐赠者建议基金完成。马斯克则在最新提交的法庭文件中表示,他的大部分捐助是直接进行的,包括“2016年和2017年的五个季度资助,每个季度500万美元”。 法庭文件中还附有一封2017年马斯克发给OpenAI联合创始人格雷格·布罗克曼(Greg Brockman)与伊利亚·苏茨克沃(Ilya Sutskever)的电子邮件。马斯克在邮件中表示,将为他们提供刚出厂的特斯拉汽车。 “为了感谢你们为OpenAI取得今日成就所作的贡献,我想送给你们每人一辆创始人系列Model 3,”马斯克在邮件中表示,“这些是最早生产的车辆,尚未向公众发售。” 马斯克通过他的SpaceX邮箱发送邮件,询问是否应将赠送特斯拉汽车的提议扩大到其他人,并提到OpenAI联合创始人沃伊切赫·扎伦巴(Wojciech Zaremba)。苏茨克沃回复道,“哇,谢谢!”,随后建议联合创始人约翰·舒尔曼(John Schulman)也应获得一辆。 马斯克此前在X上表示,他曾向OpenAI捐助1亿美元,但是,OpenAI则称捐助金额不足4500万美元。 OpenAI发言人拒绝就赠车或其他捐助细节发表评论,仅表示马斯克的诉讼“毫无根据且浪费时间”。OpenAI此前还公布过邮件,显示马斯克曾推动OpenAI与特斯拉合并。 马斯克则认为,本案应进入审判阶段,因为存在关于OpenAI及其领导者是否误导他并滥用其慈善捐款的事实争议。(作者/箫雨) 更多一手新闻,欢迎下载凤凰新闻客户端订阅凤凰网科技。想看深度报道,请微信搜索“凤凰网科技”。
翻译界的ChatGPT时刻,Meta发布新模型,几段示例学会冷门新语言
在7000多种人类语言中,只有少数被现代语音技术听见,如今这种不平等或将被打破。Meta发布的Omnilingual ASR系统能识别1600多种语言,并可通过少量示例快速学会新语言。以开源与社区共创为核心,这项技术让每一种声音都有机会登上AI的舞台。 你或许很难想象,在世界上7000多种活跃语言中,只有几百种享受过现代语音技术的「宠爱」。 绝大多数人类语言的使用者——从非洲部落的土著、亚马逊雨林的族群,到乡野小镇仍讲着古老方言的老人—— 一直生活在数字时代的旁白之外。 语音助手、自动字幕、实时翻译,这些AI带来的便利仿佛只为少数「主流」语言而生,其余的语言社区仍被挡在技术大门之外。 这种数字鸿沟如今迎来了破局者。 Meta人工智能研究团队日前发布了Omnilingual ASR系统,一个可自动识别转录1600多种语言语音的AI模型族,让几乎所有人类语言都能被机器「听懂」。 这套系统以开源方式共享给全世界,并能由社区亲手拓展新的语言,让每一种声音都有机会登上AI的舞台。 1600种语言,只是开始 Meta此次推出的Omnilingual ASR创造了语音识别覆盖语言数量的新纪录,支持超过1600种语言,其中包括500种此前从未被任何AI系统转录过的语言。 相比之下,OpenAI开源的Whisper模型只支持99种语言,而Omnilingual ASR几乎将这一数字提升了一个数量级。 对于全球众多使用小语种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次「数字雪耻」:他们的母语第一次有了被AI流利听懂的可能性。 这套系统的识别性能在很多语种上已达到领先水平。 据Meta提供的数据,在所测试的1600多种语言中,有78%的语种其识别错误率(CER)低于10%,若以10小时以上语音数据训练的语种来看,这一比例更是达到95%。 即使对于训练语料极其稀少的低资源语言,仍有36%实现了CER低于10%的效果。 这些数字意味着,Omnilingual ASR不仅覆盖面广,而且在大多数语言上都能给出实用且高质量的转录结果。 然而,1600种语言还不是Omnilingual ASR的终点。 更大的意义在于,它打破了以往ASR模型支持语言范围固定死板的局限,让语言覆盖从「定量」走向「可扩展」。 Omnilingual ASR借鉴了大语言模型(LLM)的思路,引入了零样本的「上下文学习」机制。 这意味着即便某种语言最初不在支持列表中,用户也可以通过提供几段该语言的音频和对应文本作为示例,在推理过程中即时让模型学会一种新语言。 无需耗费数月收集大型语料、无需专业深度学习训练,只需简单的少样本学习(few-shot)即可学会新语言。 凭借这种革新性的范式,Omnilingual ASR的潜在语言覆盖能力骤然扩张。 官方表示,理论上该系统可以扩展到超过5400种语言,几乎涵盖所有有文字记录的人类语言! 无论多冷门的口语,只要有对应的书写体系和几句示例,它就有机会被Omnilingual ASR捕捉记录。 在AI语音识别领域,这是从静态封闭走向动态自适应的范式转变——模型不再束缚于训练时预设的语言清单,而成为一个灵活开放的框架,鼓励各地社区自行加入新语言。 对于那些长期缺席于技术版图的族群来说,这无异于掌握了一把可以随时亲手「解锁」新语言的大门钥匙。 开源与社区,打破语言鸿沟 Omnilingual ASR的另一个显著特点在于其开源和社区驱动的属性。 Meta选择将这一庞大的多语种ASR系统在GitHub上完全开源,采用Apache 2.0许可发布模型和代码。 无论是研究人员、开发者还是企业机构,都可以免费使用、修改、商用这套模型,而无需担心繁琐的授权限制。 对比此前一些AI模型带有附加条款的「半开源」模式,Omnilingual ASR的开放姿态可谓十分坦荡,为技术民主化树立了榜样。 为了让各语言社区都能受益,Meta不仅开放了模型,还同步释放了一个巨大的多语言语音数据集——Omnilingual ASR语料库。 该语料库包含了350种语料稀缺的语言的转录语音数据,覆盖了许多以前在数字世界中「失声」的语言。 所有数据以CC-BY协议开放提供。 开发者和学者可以利用这些宝贵资源,去训练改进适合本地需求的语音识别模型。 这一举措无疑将帮助那些缺乏大规模标注语料的语言跨越数据门槛,让「小语言」也有大作为的机会。 Omnilingual ASR能够囊括前所未有的语言广度,离不开全球合作的支撑。 在开发过程中,Meta与各地的语言组织和社区携手收集了大量语音样本。 他们与Mozilla基金会的Common Voice项目、非洲的Lanfrica/NaijaVoices等机构合作,从偏远地区招募母语人士录制语音。 为确保数据多样且贴近生活,这些录音往往采用开放式提问,让说话人自由表达日常想法。 所有参与者都获得了合理报酬,并遵循文化敏感性的指导进行采集。 这种社区共创的模式赋予了Omnilingual ASR深厚的语言学知识和文化理解,也彰显了项目的人文关怀:技术开发并没有也不应该居高临下地「拯救」小语种,而是与当地社区合作,让他们自己成为语言数字化的主角。 技术规格上,Meta提供了一系列不同规模的模型以适配多样化的应用场景:从参数量约3亿的轻量级模型(适合手机等低功耗设备)到高达70亿参数的强力模型(追求极致准确率)一应俱全。 模型架构采用自监督预训练的wav2vec 2.0语音编码器(拓展到70亿参数规模)提取通用音频特征,并结合两种解码器策略:一种是传统的CTC解码,另一种则是融入Transformer的大模型文本解码器,后者赋予了模型强大的上下文学习能力。 庞大的模型需要海量数据来支撑——Omnilingual ASR训练使用了超过430万小时的语音音频,涵盖1239种语言的素材。 这是有史以来最大规模、多样性最高的语音训练语料之一。如此大体量的数据加上社区贡献的长尾语言语料,确保了模型对各种语言都学到稳健的语音表示,甚至对完全没见过的语言也有良好的泛化基础。 正如研究论文所指出的,「没有任何模型能预先涵盖世界上所有语言,但Omnilingual ASR让社区能够用自己的数据持续拓展这份清单」。 这标志着语音AI从此具备了自我生长的生命力,能够与人类语言的丰富多样性共同进化。 当技术放下傲慢,以开源姿态拥抱多元,当每一种语言的声音都有机会被聆听和记录,当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被数字世界遗忘,我们离真正消弭语言鸿沟又近了一大步,人类的连接才能真正开始消除边界。 参考资料: https://ai.meta.com/blog/omnilingual-asr-advancing-automatic-speech-recognition
美科技巨头扩大海外AI算力:谷歌微软在欧洲投资超1000亿
微软总裁史密斯宣布投资计划 凤凰网科技讯 北京时间11月12日,据《华尔街日报》报道,谷歌和微软表示,将在欧洲投资逾160亿美元(约合1139亿元人民币)扩大AI基础设施。这是美国科技巨头为提升海外AI算力而作出的最新支出承诺。 微软表示,从明年初开始,将投入超过100亿美元资金,在葡萄牙西南部城市锡尼什建设数据中心枢纽。微软正与英伟达、英国AI基础设施创业公司Nscale Global Holdings,以及数据中心建设商Start Campus合作开发该项目。这些公司计划在该枢纽部署约12,600块英伟达GB300 GPU。 微软表示,这将是其在葡萄牙规模最大的一笔投资,同时也是欧洲AI算力领域最大投资项目之一。微软副董事长兼总裁布拉德·史密斯(Brad Smith)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举行的科技盛会Web Summit上公布了这项投资计划。 与此同时,谷歌表示,将在2029年前向德国投入55亿欧元(约合63.6亿美元),扩大其AI基础设施和办公室。谷歌称,这笔投资将涵盖位于迪岑巴赫的新数据中心、哈瑙的现有数据中心设施,以及在柏林、法兰克福和慕尼黑的办公室扩建项目。 这些新投资消息是美国企业为满足不断增长的AI服务需求、在海外扩大业务所作出的最新投资承诺。自从OpenAI在2022年底向公众推出ChatGPT,引发全球AI投资热潮以来,科技巨头已在欧洲承诺投入数十亿美元,用于加强数据中心、云服务和AI基础设施建设。 上周,英伟达与德国电信宣布,根据双方达成的一项10亿欧元合作,他们将在德国建立欧洲最大规模的AI工厂之一。就在几天前,亚马逊也表示,未来三年将在荷兰投资超过14亿欧元,以强化公司在当地的云计算和零售业务。(作者/箫雨) 更多一手新闻,欢迎下载凤凰新闻客户端订阅凤凰网科技。想看深度报道,请微信搜索“凤凰网科技”。
11月新车申报爆冷!车企们要集体“躺平”?误会了
11 月份申报新车刚刚出炉,但结果让人大跌眼镜。 往年年底向来是车企集中释放“大招”的关键期,众多计划于次年推出的战略级新车会扎堆申报,以此提前锁定市场关注,为来年一季度的销量冲刺预热,去年的小米 SU7 Ultra、小米 YU7、全新小鹏 G6、零跑 B10 等车型均是如此操作。 然而今年画风突变,工信部最新申报名单里,新能源车型大多是现有产品的改款或配置微升级,真正基于全新技术平台、搭载突破性创新的重磅新品近乎断层。 改款小鹏 MONA M03|图源:工信部 为何在理应冲刺销量的关键节点,车企却集体选择了“保守”? 在电车通看来,这一现象的背后,是新能源行业从“增量抢滩”到“存量深耕”的逻辑换挡。 从 2018 年 1 月的 1.42% 起步,国内新能源车市的渗透率在 2024 年 7 月首次突破 50% 大关,今年的渗透速度更为迅猛,9 月的新能源渗透率冲至 58.37%,直接创下历史新高。 新能源车早已不是“小众选择”,归根到底,新能源车的全生命周期成本比同级燃油车低太多,比如补能成本、时间成本、保养成本等,再加上部分城市的免限行、停车优惠,实惠看得见摸得着。 市场变了,玩法也得跟着变。新能源车市逐步进入存量竞争阶段,消费者对新车的期待阈值提升,普通小改款根本满足不了。 因此,没有重磅新车的 11 月,并非车企缺乏创新动力,而是行业布局逻辑早已悄然重构 —— 车企不再执着于年底发布新车,而是将新品发布的核心阵地前移至前三季度,通过提前卡位抢占市场先机,从而拉高全年的销量。 年底新车荒,只因头部车企集体换挡? 这一趋势在头部汽车品牌中体现得尤为鲜明。电车通留意到,比亚迪、吉利银河、鸿蒙智行、蔚来等品牌,均已将全年战略新车的发布窗口锁定在前三季度,将第四季度完全留给终端交付与销量冲刺。 而提前布局的策略,也为这些品牌带来了亮眼的市场回报:比亚迪前 10 月的累计销量高达 3701852 辆,持续领跑行业;吉利银河前 10 月累计售出 100.2 万辆,同比大涨 187%,增长势头迅猛;鸿蒙智行在 10 月份交付 68216 辆,创下单月交付量历史新高,市场认可度快速提升。 就连“必须在第四季度盈利”的蔚来,主动将往年年底举办的 NIO DAY 提前至今年 9 月,并同步推出了蔚来今年最后一款重磅新品蔚来 ES8。这一调整成效显著,其 10 月交付量突破 40397 辆,同比增长 92.6%,首次迈入月销 4 万大关,为兑现“四季度盈利”目标奠定了基础。 图源:蔚来官方 同为新势力阵营,理想也选择在下半年推出 i6、i8 两款 i 系列车型,而小鹏与零跑则将 X9 超级增程、Lafa 5等少数新品放在年底上市,发布节奏稍长一些。 可以看出,这些头部品牌都踩准了“前三季度布局、年底冲销量”的新车节奏,但同样的时间节点选择,背后的战略逻辑却不尽相同。 比亚迪展现的是“全能型选手”的打法。借助垂直整合的产业链带来的成本控制力,以及持续迭代的 DM-i、e 平台 3.0、CTB、云辇、天神之眼等核心技术,构建起覆盖主流价格区间的“产品帝国”。从方程豹钛 7、腾势 N8L 到海狮 06,其新品总能快速站稳细分市场。 鸿蒙智行的亮眼表现,则不止于“车”本身,更在于华为智能科技在出行领域的系统落地。依托强大的生态协同能力,鸿蒙智行在智能化体验上构筑了难以复制的竞争壁垒。从问界 M8、尊界 S800,再到品牌首款旅行车享界 S9T,不同价位区间的产品都遵循着同一套“生态赋能、体验为王”的底层逻辑。 图源:享界汽车官方 蔚来和理想的新品节奏变化更显战略分野。蔚来将 NIO DAY 和重磅新车提前,目的是尽快刺激销量,兑现“四季度盈利”的紧迫承诺;理想则在发布 i6、i8 完善纯电布局的同时,仍以成熟的 L 系列作为年终冲量的主力,体现出“以稳蓄势”的务实策略。 纵观全局,新能源汽车市场从“增量竞争”转向“存量博弈”转型,车企单纯比“谁更早发布”其实很难形成持续优势,真正的胜负手,在于产品规划能否与自身资源、用户需求及市场趋势深度契合。正是这种差异化的战略思维,让头部品牌在相同的赛道上跑出了不同的节奏 —— 既避免了同质化内耗,也各自找到了可持续的增长路径。 车企正在主动放慢脚步,重新思考策略 当然了,头部车企在战略节奏上展现出来的“默契”,可能不完全来自市场的自主选择,政策环境的变化也是驱动行业集体转向的关键推手。 财政部与发改委明确,当前实施的新能源汽车国家消费补贴政策将于 2025 年 12 月 31 日截止,2026 年起将不再延续同等力度的购置补贴。为了保障政策平稳过渡,2025 年全年已安排 3000 亿元补贴资金,其中第四批专项额度 690 亿元将重点用于支撑“双 11”“双 12”购车旺季,这也意味着 2025 年末是消费者享受国家补贴的最后窗口期。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补贴退出覆盖全品类新能源车型,行业依赖大规模现金补贴拉动消费的阶段正式结束。 图源:电车通摄制 与此同时,新能源汽车购置税政策也将同步调整:由 2025 年的全额免征,转为 2026~2027 年期间的 “减半征收,单车上限 1.5 万元” 。具体来看,不含增值税 30 万元及以下的车型,可实打实享受 5% 税率的全额减半优惠,而30 万元以上车型受政策退坡影响最为明显,购置税减免额度封顶 1.5 万元,超出部分需由消费者承担。 此外,插电式(含增程式)混合动力车型的准入门槛也有所提高,要求 WLTC 工况下纯电续航不低于 100km(约 CLTC 的 125km)。这一变化将直接把一批当前 CLTC 纯电续航在 110~120km 区间的中低配混动车型“挡在门外”,失去税收优惠资格。 这样的改变,对消费者的购车决策和车企的产品策略影响尤为显著。 举个例子,想要买 15 万元新能源车的家庭用户,明年就需要缴纳 7500 元的购置税,比今年的全额免征多花 7500 元,而购买 25 万元新能源车的用户则多支出 1.25 万元,价格在 30 万元以上的高端车型,优惠缩水更明显,这对价格敏感的刚需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支出,部分预算充足的消费者购车决策或向同价位燃油车倾斜。 图源:电车通摄制 目前来看,不能满足最新税收优惠资格的车型其实还是很多的,比如一款 10 万级插混车型要想获得税收优惠资格,就得具备 100km 的 WLTC 纯电续航,而在售的星耀 6、秦 PLUS、宋 Pro DM-i 等混动车的入门版本,均未能满足这一标准。 这些车型恰恰是品牌冲量的主力,其目标用户也对价格高度敏感。若要重新进入优惠目录,车企就不得不对产品动“手术”:要么增大电池容量、升级电控或热泵系统,导致成本上升,最终转嫁给消费者;要么在维持原价的基础上,削减部分舒适性或智能化配置以平衡成本。 但很明显,无论选择哪条路,都很难让消费者满意 —— 前者直接抬高了购车门槛,后者则变相降低了产品吸引力。因此,车企正面临两难局面:既要适应政策,又不敢轻易触动市场敏感的“价格神经”。这种纠结,也客观上拖慢了新车推出的节奏,迫使企业在产品规划与成本控制之间反复权衡。 写在最后 11 月工信部新车申报中新能源重磅车型的缺席,并非偶然,而是行业在政策与市场双轮驱动下的必然转向。 面对 2026 年补贴全面退出与购置税减免退坡的明确节点,头部车企已主动将新车发布节奏前置,意在抢抓政策窗口、规避市场风险,面对未知的车市环境选择放慢脚步。毕竟在即将到来的 2026 年,新能源车企将全面迎战成本、定价与技术的综合考验。 当补贴彻底退出历史舞台,新能源竞争的底层逻辑也将彻底回归本质:前期可能会出现新能源渗透率下降的情况,但唯有依靠硬核技术、极致体验与真实用户价值,才能说服更多“燃油党”转向电动阵营。 可以预见,2026 年将成为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真正的分水岭。在这场考验之后,能够持续发展的,不再是那些擅长“拿补贴”的企业,而是真正懂用户、能创新、有韧性的品牌。 褪去政策的“温床”,正是中国新能源汽车走向全球竞争力的真正开始。
“审判”谷歌,抗议者怒斥:AI监管还不如三明治店
谷歌DeepMind办公室外的抗议者 凤凰网科技讯 北京时间7月1日,据《商业内幕》报道,当地时间周一,谷歌旗下AI公司DeepMind的伦敦办公室外遭遇了一场抗议活动。抗议者指责谷歌违反了AI安全承诺,并举办了一场模拟法庭活动,审判谷歌。 周一,一场像模像样的“法庭审判”在伦敦国王十字区上演,距离谷歌DeepMind总部仅数步之遥。这里有挥舞法槌的“法官”和全神贯注的“陪审团”。这场“庭审”的被告是谷歌公司,它被指控违背了AI安全承诺。 违背安全承诺 这场模拟法庭的参与者是来自PauseAI的抗议者。PauseAI是一个维权组织,它担心忧科技公司竞相开发AI而忽视了安全问题。周一,该组织聚集在国王十字车站附近,要求谷歌提高对其最前沿AI模型进行安全检查的透明度。 PauseAI指出,谷歌违反了其在2024年首尔AI安全峰会上的承诺。当时,谷歌曾表示,将考虑对其模型进行外部评估,并公开说明包括政府在内的外部机构如何参与风险评估。 抗议者要求暂停尖端AI开发 然而,当谷歌在4月推出其最新前沿模型Gemini 2.5 Pro时,该公司并未履行这些承诺。谷歌曾回应称,这是因为该模型仍属“实验性质”。几周后,谷歌发布了一份包含部分安全信息的“模型卡”(model card),但被一些专家批评细节不足。虽然这份安全报告提到了第三方测试人员,但并未具体说明他们是谁。 AI监管不如三明治店 对PauseAI而言,这远远不够。该组织表示,更重要的是,不能让任何疏漏被放过,更不能让谷歌开这个先例。 “如果我们任由谷歌违背承诺,这就会向所有其他实验室传递一个信号:安全承诺并不重要,对公众的承诺也不必遵守。”PauseAI组织主管艾拉·休斯(Ella Hughes)对人群说道,此时人群已逐渐扩大到大约60人。 “现在的AI公司,受到的监管甚至还不如一家三明治店。”休斯称。 抗议者要求AI开发兼顾安全 关于AI,人们有太多值得担忧的事情:经济动荡、就业岗位消失、虚假信息、深度伪造,甚至是人类的灭绝。 PauseAI选择聚焦谷歌的AI安全报告问题,正是为了推动一项具体且可实现的近期改革目标。 模拟法庭 在抗议开始大约30分钟后,一些感兴趣的路人也加入了队伍。在休斯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后,人群移步至谷歌DeepMind总部前,展开了模拟法庭“表演”。几位下班离开的谷歌员工看到人群高呼“停止AI竞赛,它不安全”、“测试,不要凭感觉”时,面露错愕。 “AI在国际层面的监管现状非常糟糕。”PauseAI创始人乔普·迈因德斯(Joep Meindertsma)对《商业内幕》表示。他提到,美国副总统万斯曾在AI行动峰会上警告,不要对AI进行过度监管。 模拟法庭 周一是PauseAI首次就这一具体问题集会,目前尚不清楚接下来会如何行动。该组织正与英国议会成员进行接触,这些议员将把他们的担忧向上反馈。但是,迈因德斯不愿过多透露谷歌与该组织的互动方式以及他们所提出的要求。谷歌发言人未回应就此事发表评论的请求。 迈因德斯希望获得更多支持,并提到了一些民调。民调显示,广大公众普遍担忧AI发展过快。周一的抗议人群来自不同背景,其中包括一些科技从业者。迈因德斯本人经营一家软件开发公司,经常使用谷歌、OpenAI等公司的AI工具。 “他们的工具令人惊叹,”他说,“而这正是让我如此担忧的原因。”(作者/箫雨) 更多一手新闻,欢迎下载凤凰新闻客户端订阅凤凰网科技。想看深度报道,请微信搜索“凤凰网科技”。
马斯克Robotaxi新梦想四部曲:正现金流、吊打Waymo、颠覆Uber及“卖里程”霸主
6月27日,一台特斯拉全自动驾驶Model Y完成“全球首例自我交付”——从美国德克萨斯州超级工厂出发,在无驾驶员、无远程操控的情况下穿越市区,仅30分钟便自主抵达车主家中。 这一突破正延续了6月22日Robotaxi试运营的热度,再次将特斯拉推向技术突破与商业验证的关键十字路口。作为伊隆・马斯克兑现无人驾驶出租车承诺的里程碑事件,首批Robotaxi的上路本应让行业吃下一颗定心丸,却在实际上并未结束特斯拉在华尔街的争议:股价先是暴涨 8%,随后几日便悉数回吐,显示出多空激烈交战和分歧。 本周101 Weekly的第一个科技事件,我们就来聊聊特斯拉Robotaxi上路的一周内,外界的反应和分析。拿到Robotaxi首批体验邀请的特斯拉前FSD工程师于振华,有哪些亲身感受?特斯拉Robotaxi给我们带来了哪些惊喜和失望?再把目光放远,特斯拉能否穿越技术瑕疵和监管迷雾,真正实现商业盈利?股价波动的背后,究竟是无人驾驶商业化的里程碑,还是资本狂欢下的技术冒进? 01 Robotaxi上线首日初体验 特斯拉这场Robotaxi发布会虽然规模有限,却万众瞩目。原因在于,当前特斯拉1万亿美元市值中,约60%-70%源于市场对Robotaxi的想象,而如今在美国德克萨斯州奥斯汀的道路上,这一愿景终于迎来落地验证,几乎所有投资人都在紧盯这一关键时刻。 但此次马斯克对Robotaxi的上线表现得格外谨慎低调,完全不像他以前大张旗鼓办发布会的样子:首批仅投入10-20辆车,且仅定向邀请看好特斯拉的自媒体博主及投资人体验,并不对大众开放。这也导致很多关注Robotaxi的用户无法第一时间亲身体验。 我们的访谈嘉宾、特斯拉前FSD工程师于振华是为数不多第一批拿到Robotaxi体验邀请的人,他随后在推特上说,“我非常确信的告诉你们:Robotaxi就是TSLA的下一个指数级增长点。” 于振华 前特斯拉AI工程师: 它是当地时间下午2点启动体验的,我只乘坐了4次。特斯拉Robotaxi非常不显眼,因为这个车与Model Y一模一样,只不过上面贴了个贴纸。可能相对不同的是你得仔细看驾驶位,发现驾驶位没有人,不然根本感觉不到这是一辆无人驾驶出租车。 先来说说这次Robotaxi的首发配置: 【车队规模与车型】首批投入约20辆Model Y,均为未经过特殊改装的量产车型,为未来大规模商业化提供极大的想象空间。 【用户准入】当前仅定向邀请用户可下载App体验,暂未对大众开放。 【运营时间与收费】每日早6点至晚12点运营,单次行程无论远近,固定收费4.2美元(42是马斯克偏爱的象征意义定价。英国作家道格拉斯·亚当斯在《银河系漫游指南》写道“生命的意义是42”,马斯克多次在产品中使用这一数字)。 【地理围栏范围】运营区域仅限科罗拉多河南岸,面积较Waymo当前围栏缩小约一半。 【安全员配置】副驾驶设安全监督员,虽无法干预日常自动驾驶,但可在紧急情况下手动停车。例如实测中存在Robotaxi未能识别UPS卡车倒车行为的情况,随后安全员紧急介入制动。 02 惊喜与失望 于振华 前特斯拉AI工程师: 安全员的设置超出了我的预期。熟悉Robotaxi业务的朋友都知道,任何一家公司在运营初期配备安全员是行业惯例,也是监管要求。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特斯拉的安全员竟然不在驾驶位,而是坐在副驾驶。这确实体现了他们的自信。 当然,也有不及于振华预期的方面:测试范围受限。 于振华 前特斯拉AI工程师: 一开始我看到Geo-fence(地理围栏)区域时,觉得比想象中要小,我本来以为至少要和Waymo的范围差不多。但我回来用APP查看后发现,当离开当前Geo-fence区域去点击你感兴趣的地点时,APP会暴露一些他们在内部测试但尚未上线的区域,比如旧金山、硅谷的部分地段、奥斯汀河北边以及奥斯汀机场区域,这些应该都在他们的规划测试范围内。所以我认为未来三个月到半年,Geo-fence区域会有较快的扩展。 03 Robotaxi如何算经济账? 另一个市场非常关注的是定价。这次特斯拉定的4.2美元/次明显是象征性收费,肯定形成不了利润——按德州7.25美元的时薪标准算,这点钱连副驾驶安全员的工资都不够付。那么,我们该如何看特斯拉无人驾驶的经济账? 于振华 前特斯拉AI工程师: 关于特斯拉纯视觉方案在成本端的优势,究竟能为它的Robotaxi业务带来多大成本红利,业界始终存在期待。相比开城数量,我更关注它在奥斯汀这一个试点城市,何时能快速扩展Geo-fence区域与车队规模,并尽快降低成本,然后实现正现金流(cash-flow positive)。因为目前还没有任何一家Robotaxi公司实现正现金流。 特斯拉如果能在奥斯汀证明它能够盈利,我觉得就稳妥了,说明这个模式能复制到其他地区。我不希望特斯拉陷入与Waymo比拼开城数量的竞争——如果无法在单一城市证明盈利能力,开城数量就没有意义。 在特斯拉的故事中,竞争对手不只是Waymo,它下一个要颠覆的还有Uber。 在过去几天的市场讨论中,乐观派会算这么一个帐:特斯拉可以做到比Uber更便宜,假设扣掉保险、维护和保养费,按一小时利润15美元,一天运营10小时来算,一辆成本五万美元的Model Y不到一年就可以收回成本;如果是成本三万的CyberCab,七个月就可以收回成本。 当然这个算法过于简单乐观,不过退一步讲,如果特斯拉的Robotaxi能做到比Uber便宜,哪怕只在一个城市验证了商业模型,也完全可以走出与Waymo不同的发展路径,甚至抢占Uber的市场。 于振华 前特斯拉AI工程师: 大家看到Waymo在旧金山和亚利桑那是自己运营的,用的是Waymo自己的APP,但在奥斯汀以及新开的亚特兰大都是和Uber合作的。Uber找Waymo合作很容易理解,是想分散风险,但Waymo为什么愿意和Uber合作呢? Waymo新进入一个城市最大的不足是车队数量太少,比如在亚特兰大只有数十辆车,奥斯汀应该也少于100辆。如果车队规模这么小,你会愿意用它的APP叫车吗? Waymo因车队规模受限需与Uber合作,但特斯拉不存在这个问题。按特斯拉规划,如果车队成本足够低,就可以快速扩充数量,尤其未来如果能直接激活现存的搭载HW4以上的车辆,车队规模或实现指数级增长。因此有观点认为,如果特斯拉Robotaxi能够跑通,与Waymo的竞争或将不在同一量级。 不过,特斯拉要真正跑通Robotaxi并形成类似Uber的百万级全球车队,还需要搭建很多生态、计算很多费用。例如Morgan Stanley曾设计过精细测算模型,涵盖车辆折旧、清洁费、维护费、通行费、保险、停车费、移动运营商费用、能源费用8个项目,这些都是特斯拉需要面对的成本项。当然特斯拉也有降本手段,如利用星链节省“移动运营商费用”,凭借FSD较低的事故率降低保险成本。但要真正跑通Robotaxi的盈利模式,可能还需要较长时间。 04 更严厉监管隐忧 依据当前市场对特斯拉最乐观的预期逻辑,它要颠覆的,是现有的交通模式。比如木头姐认为,如果Robotaxi成功,不仅将颠覆打车市场,更将重塑整个交通行业,因为消费者可能因此不再需要拥有私家车。而特斯拉的收入模式,也将彻底从“卖车”转向“卖里程”。试想每辆车每日行驶数百公里,几十万、几百万辆车累积起来,就是天文数字。 但这一愿景目前尚未实现。从过去一周特斯拉的股价表现来看,华尔街投资者并未完全信服。最大的不确定性依然集中在三方面:特斯拉Robotaxi的安全系数能否达标、能否达到L4级自动驾驶水平,以及后续监管是否会成为商业化落地的最大阻碍。 刘沁东 美国Esoterica Capital CEO兼CIO: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特斯拉还没证明自己,股价就立刻飙升了。我觉得估值往上走是有基础的,但现在问题就卡在这儿:你就在这么小的区域里小范围地推出了,根本算不上证明自己。还得有更多新进展,得有更多更新,实实在在拿出东西来证明才行,就像当年电动车一样,等真的能量产了,那才是它的时刻。我觉得特斯拉的Robotaxi也需要这样一个时刻去真正证明自己。德州的规模还不够。 在Robotaxi推出的短短一周里,虽然没有大问题出现,但还是出现了不少瑕疵。 比如整车异常摇晃、压线驶入对向车道、无障碍物情况下误判刹停,多次违规超速驶过路口……这些小问题,导致美国国家公路交通安全管理局,开始介入监管,要求特斯拉提供更多信息来证明安全性。 特斯拉的股价也出现了震荡,几乎把刚发布时上涨的那8%都跌了回去。 刘沁东 美国Esoterica Capital CEO兼CIO : 小问题肯定会有,这很正常。我反倒觉得这不算什么,不会让大家担心。毕竟如果真要大面积铺开,早点遇到问题赶紧解决,未必是坏事,况且是在监管框架下处理。当然,如果后面出现大事故,比如FSD发生严重安全事故,肯定会影响股价和运营拓展。但现在这些问题,我觉得都属于可以理解的技术瑕疵,在监管框架下大家一起解决就好。 马斯克说,在不久的将来,可能几个月之后,就会上线一个更先进的模型,参数增加了4.5倍,更加优化的算法也许会解决现在出现的很多瑕疵。 此外,美国时间6月27日,马斯克在X上发帖说:团队比计划提前一天完成特斯拉Model Y的首次全自动驾驶交付,从工厂到客户家中的路程中,包括一段的高速公路驾驶。车内没有人,也没有任何远程操控,这是首次在公共高速公路上实现全自动驾驶。 不过同日,马斯克昔日的“左膀右臂”奥米德·阿夫沙尔也离职了,他曾负责北美及欧洲的销售和汽车制造业务。当前特斯拉汽车业务正经历多年来最严重的销售滑坡——竞争加剧、车型老化,加上马斯克涉足政治引发品牌受损,多重压力让特斯拉再次陷入背水一战的境地。而走到今天,马斯克已将整个特斯拉的未来押注于Robotaxi。 但Robotaxi的未来还有高度不确定性。德州州长Greg Abbott近日签署了新法规,要求运营自动驾驶汽车必须获德州许可证。与此同时,美国国家公路交通安全管理局(NHTSA)仍在对特斯拉自动驾驶和“完全自动驾驶”系统的能力声明进行多项调查。 Waymo此前在奥斯汀推出商业服务前进行了长达一年的测试,其中包括6个月有安全驾驶员和6个月无安全驾驶员的测试阶段。 而不少分析也警告称,在构建支持完全自动驾驶汽车的基础设施方面仍有大量工作要做,而追赶或超越Waymo并不像很多人想象中那么容易。 愿景很美好,但现实可以很残酷。也许Waymo踩过的坑、经历过的监管压力,特斯拉也同样都需要经历过一次:怎么说服监管者、怎么说服投资人,这些也许都还需要时间。我们也会持续关注。
超级APP战争:阿里京东美团们的终章
本文系基于公开资料撰写,仅作为信息交流之用,不构成任何投资建议。 2025年初,京东大张旗鼓杀入外卖市场,出手阔绰,无论是给骑手交社保,还是给商家免佣,不惜花费重金。 唯一“吝啬”的点是,京东并没有为这项全新的业务,单独开发一个APP。以至于京东外卖刚上线时,消费侧最常见的问题是:京东外卖在应用商店里搜不到,应该去哪下单? 起初,我们并不理解,为何京东执意将外卖嵌入京东APP的二级入口——说实话,对不常用购物软件的人来说,这并不友好。 直到最近,阿里也做出了类似的动作:虽然没有直接合并独立APP,但吴铭泳宣即布日起,饿了么、飞合猪并入阿里国中电商业事群,并且淘宝闪购的外卖频道,同样也嵌入了淘宝APP的二级菜单。 从产品侧而言,阿里和京东做出了相同的选择,寄希望于通过即时零售和外卖高频刚需的特点,提高淘宝和京东APP作为入口的流量价值。 从组织侧而言,阿里的未来将再次从分治调整回集中,要知道仅仅不到两年前,张勇治下的阿里还致力于分拆独立,“1+6+N”战略似乎成了过去时。 在深入研究后我们发现,互联网巨头们相向而行的动作,其实是审时度势后做出的最合理抉择: 1.现如今移动互联网的流量,已经不足以支撑APP的百花齐放了,所以需要通过超级APP来整合为数不多的流量资源。 2.超级APP有三个可选样本:微信、抖音和蹚出第三条路的美团,无论是社交还是内容,互联网的玩家们在过去十年均有尝试,难寻出路。目前来看,美团的代际差还不算明显,因此都在复制“美团模式”。 3.互联网大厂们共同意识到,超级APP很可能是移动互联网的终章,因此不会设立边界,只会越整合,越集中。 01 干枯的河床 我们先从最浅显易懂的产品侧逻辑来切入,即:京东阿里寄希望于高频刚需的外卖业务,来带动主站APP的流量增长。 过去三年间,虽然直播电商作为新供给模式声量巨大,看似发展的如火如荼,但其实整体来看无论是电商也好,内容也罢,流量流动的趋势早已不是百花齐放的态势,来自社交平台和内容平台的虹吸越来越明显。 根据Questmobile《2024中国移动互联网年度大报告》的数据显示,2024年12月我国移动互联网活跃用户已达到12.57亿,基本接近了自然人口的天花板。 虽然用户月均使用时长突破170个小时增长3.5%,但细看使用类别,短视频平均使用时长62.9个小时,即时通讯平均使用时长40.2个小时,综合资讯平均使用时长24.4个小时,三者共占据了总使用时长的3/4。 另一份数据阐述的更明显,根据Sensor Tower《2025年移动市场报告》,尽管移动互联网的总使用时长和总用户数艰难维持着增长,但去年全年新应用下载量出现了下滑,IOS和安卓平台总计下载量下降了1%。 同时从细分领域来看,总使用时长排名前十类的应用中,仅有社媒短视频类(代表抖音)、浏览器和媒体娱乐出现了正增长,其余大类均出现了下滑。使用时长整体类目中,也仅有社媒娱乐(短视频)、AI chatbot、书籍漫画、浏览器和食品餐饮配送出现了增长。 图:2024年各类别软件总使用时长及增速统计,来源:Sensor Tower 而零售和电商平台就更惨了,还是根据Sensor Tower数据,零售电商中国大陆经历了连续三年的新增下载量和使用时长的双下滑,整个使用时长的下滑幅度,仅次于流媒体和通讯。 图:中国大陆零售电商应用下载量及使用时长增速趋势,来源:Sensor Tower 当然,这不仅仅是电商零售的问题,也不仅仅是我国消费市场的特有情况,拉长横纵轴坐标来看,除了AI外,工具软件类、流媒体、游戏乃至出行服务在大多数国家都出现了下滑。 就连往日最坚挺的社交媒体,也出现了下滑:过去三年间全球顶级文字短讯社交媒体——包括X、新浪微博、Threads等等,用户总使用时长下滑了10%。 图:全球顶级微博类应用总使用时长,来源:Sensor Tower 难怪马斯克也要学微信搞超级APP——再不搞流量更集中的超级APP,互联网大厂的产品会走向Web2.0的老路,逐渐被市场绝对头部虹吸走80%的流量,到那个时候,只能追悔莫及。 02 第三类超级APP 其实现如今市场公认的超级APP只有两个: ●微信以传统通讯作为基底的微信,维持着开放平台的体面,成为了第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超级APP。 ●抖音以极强的内容供给,不断冲击着电商零售和互联网服务的边界,攻城掠地,成为了第二个超级APP。 在流量见顶的大环境下,互联网大厂们搞超级APP的动机清晰,但是路径并不明朗。无论是社交通讯,还是短视频内容,各家大厂在过去十年间轮番尝试,投入了巨大的资本开支,并未掀起任何波澜。 那没有没有第三条路呢? 谜题写在谜面上,前文中我们提到,去年整体流量增速上行的类目只有五个: 其中AI chatbot作为新兴产品,还没能探索出稳定的变现路径;浏览器作为工具类产品,可变现的路径也比较少;书籍类娱乐产品虽然赚钱,但整体的市场规模并不大(详见:《“怪胎”腾讯音乐》);短视频抖音太强,围绕内容投入资本的回报率太差。 那么可行性答案只有一个:以餐饮配送为支点的刚性生活服务。 可不要小瞧送外卖这项重资产体力活,我们之前研究过即时配送带动需求增长的理论逻辑(详见:《中国互联网的“S6”赛季,可能不是一场磅礴的大雨》),今天再来探讨下京东、淘宝学习美团的两个更清晰明朗的逻辑: ●过去三年间,只有美团正面扛住了抖音的进攻,展现出了“第三类超级APP”的基本框架。 ●如果从流量单位成本计算,餐饮服务的刚需性质,决定了其流量成本要远低于传统零售,在短视频虹吸流量成本抬升的大背景下,流量成本更低就是最显著的护城河。 第一点是基本事实,不管愿不愿意承认,抖音的流量虹吸能力确实很强,无论淘天京东都是受抖音超级APP波及最深的产品, 而美团不仅抵御了抖音对线下本地市场的侵蚀,还实现了以外卖餐饮为切口,逐步反攻电商实现万物即时零售的趋势。 第二点虽然各大APP没有披露具体的使用时长及用户价值,但Sensor Tower统计过美国零售体系下各大APP活跃用户数和媒体曝光量的数据,如下图所示: 图:美国零售类APP月活和曝光率坐标图,来源:Sensor Tower 这其中,类似Walmart、Target等大型传统零售依靠强营销曝光,可以获得相对更高的活跃用户,而Doordash(美国美团)和Uber Eats在弱营销曝光的背景下,依旧获得了远超零售同行的活跃流量。 如果把这张图换成国内零售的大背景下,也就意味着类似美团这样的零售范式,不需要依赖外部流量入口,也就不会受到短视频流量虹吸的掣肘。 因此,京东、阿里纷纷效仿美团,并非偶然。 在流量枯竭的河床上,美团证明了:以高频刚需的本地服务(尤其是餐饮配送)为核心,依托强大履约能力向外扩张,是一条被验证可行的、成本效益更优的超级APP构建路径。 这第三条路,正成为巨头们突围的关键方向。 03 无界之战 行文至此,我们将引申探讨一个话题:既然搞超级APP是互联网大厂基于流量有限论下的共识,那么是不是应该不惜一切代价去抬升超级APP的流量入口呢?换句话说,超级APP有没有边界呢? 从巨头的实际行动中,答案已不言自明: 以美团的视角看,从一开始的产品设计就是奔着超级APP路径出发的,因此在王兴的眼里,超级APP是不存在边界的。 正如王兴在2018年IPO前夕演讲中阐释的逻辑一样,美团目标就是“Food+超级平台”,即便主张以“吃喝玩乐”为核心拓展业务线,但王兴也从未给自己设限:“万物其实没有简单的边界,所以我认为不要给自己设限,只要核心清楚,我们到底服务什么人?给他们提供什么服务?我们就会不断尝试各种业务。” 当然也有反对的观点认为,美团优选的业务收缩就是对美团无边界论的一种反驳。但我们认为,美团优选业务收缩纯粹是现阶段即时配送阶段性压力所致,是一种战术倾斜而不是战略倾斜。 目前来看美团相较于竞品,缺的不是打开率和入口流量,而是缺少及时配送体系下更多的供给和商品去提升交易价格,而以买菜为核心的业务能提高打开率和流量,但是不能提升交易价格,很显然与现阶段美团集中力量搞即时配送的战术不符,所以阶段性暂停。 而超级APP的逻辑从来没变,现阶段只要不是重资本开支,长周期回报的业务,美团还是会塞入超级APP之中,你能通过美团的APP读书、看短剧,甚至能打开云游戏玩原神。 以京东的视角来看,他们是最清晰认识到美团过去三年是如何取得成功的,也最能够理解美团的战术动作。今年二月京东APP改版,加入了京东生活频道,将旗下本地生活服务全部嵌入京东APP中。 另外,京东集团整体的独立业务,比如快递、爱回收还有刚刚上线的京东酒旅都纳入了同一个APP中。 虽然转身迟,但京东同样贯彻了一切以超级APP为核心的逻辑,只要美团有的,我的APP必须都有,美团没有我有的业务,也要拿进来。 以阿里的视角来看,态度就相对暧昧了,虽然也接入了饿了么、闲鱼、飞猪等功能模块,但是保留了部分业务的独立性。 比如阿里影业,前段时间刚刚宣布更名为大麦娱乐,再比如菜鸟和哈啰(现在购买单车卡,依旧要求下载独立的哈啰APP)等等。 那么是阿里对超级APP持有怀疑态度吗?显然不是,阿里的业务线相对京东美团来说,大多数都是通过并购和内部重组实现的,因此有很强的历史因素导致其独立性远强于京东美团。 比如菜鸟和哈啰,本身还具备很强的上市意愿和融资需求,不可能在此时放弃好不容易渲染出来的独立性。 刨除客观因素的影响,阿里定会尽可能的将所有可以带动低成本流量的产品内容,带入淘天的APP中,将饿了么飞猪纳入组织体系,不仅仅是产品整合,就而是阿里入局超级APP的草灰蛇线。 无数的历史经验已经告诉我们,沉没成本是企业发展路径中最大的陷阱,柯达放不下胶卷的教训,奈飞抛弃DVD拥抱流媒体的成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在时代转折点,抱残守缺等于慢性自杀。 “边界”之争的本质,实则是“生存”之战。 在流量枯竭、虹吸加剧的当下,我们只需思考两个最朴素的追问: ●短视频崛起之后,还有哪个赛道能独立孕育出新的千亿巨头? ●分散割裂的业务孤岛,能对抗短视频的虹吸吗? 如果没有,当增长的天花板清晰可见,分散意味着消亡,集中才有生机。 依靠单一爆款应用或垂直服务就能崛起的黄金岁月已成往事。未来属于那些能将最高频的需求、最丰富的场景、最高效的履约,无缝编织进一个超级入口的为数不多的玩家。 超级APP之战,中国互联网巨头的终章,理应值得押注一切。
中东“后厂村”崛起
图片AI生成 当沙漠中的石油财富遇上代码与算法,迪拜正在用科技重构未来。 2024年迪拜人工智能园区(Dubai AI Campus)入驻1245家企业,同比增长38%。与之对应,迪拜2024年人工智能的投资也达到了206亿迪拉姆(约合54.4亿美元)。 作为连续四年成为全球外国直接投资新项目首选目的地的迪拜,已然成为中东科创公司、人才和风险投资的新高地,一如曾经吸众多互联网巨头及硬科技独角兽公司,造就无数科创新贵的“互联网宇宙核心——后厂村”。 在全球人才争夺战的背景下,迪拜正以其独特的区位优势和经济结构转型的强大势能,成为一座举足轻重的桥头堡。 从小渔村到中东“后厂村” 迪拜,这座18世纪的小渔村,一直以来都是以能源、旅游等产业闻名,如今正在吸引了全球科技巨头和创业者。 据不完全统计,截止目前,迪拜已经吸引了括阿里巴巴、银联国际、中国电信、海信、腾讯游戏、CCTV、百济神州、华为和文超集团等一批全球化布局的中国企业入驻。同时,也吸引了PayPal、英伟达、IBM、甲骨文和Meta等全球巨头。 之所以吸引如此多的巨头入驻,除了自身经济吸引力,阿联酋和迪拜对科技的支持力度也不容小视。 阿联酋早在2017年就推出《2031年人工智能战略》,目标是成为全球AI领导者,通过AI提升政府效率和推动经济多元化发展。同年,阿联酋设立全球首个人工智能部,并任命27岁的Omar Bin Sultan Al Olama 为首任部长;2018年成立人工智能委员会,2019年建立穆罕默德·本·扎耶德人工智能大学,专注AI人才培养和研究。 迪拜则自2014年启动智慧城市计划,推动政府服务智能化,后来又推出了“智能迪拜2021战略”,利用AI优化交通、能源、公共安全等领域,提高城市治理效率;2024年4月,迪拜公布“迪拜AI蓝图”,以加速人工 智能应用。迪拜还基于《迪拜经济议程》“D33”框架下推出了以创始人为核心的初创企业项目——“迪拜沙盒”( Sandbox Dubai)。 得益于此,迪拜已汇聚了2300多家科技公司,拥有阿联酋最大的数据中心生态系统,有18个主机代管数据中心、237个云服务提供商、18个网络结构提供商。云技术的快速应用预计将在未来10年为阿联酋创造约1810亿美元的经济价值。 以涂鸦智能为例,2023年涂鸦智能与沙特阿拉伯的电信移动运营商ZAIN KSA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合作初始专注于智能业务和推动SaaS解决方案,2024年底双方合作又扩展到能源管理和智能商业应用等领域。 在产品和服务本土化的过程中,涂鸦智能将其产品组合中融入了ESG原则,包括家庭能源管理系统、节能套件以及AI节能仪表板等创新产品。其“绿色”“可持续”的理念契合了迪拜本土的智慧城市发展理念,这也是是涂鸦智能成功拓展迪拜市场的原因。 目前,通过与当地公司合作,涂鸦智能在不断扩大在迪拜的市场渠道。最新财报数据显示,涂鸦智能2024年实现了2.986亿美元的收入。 “中东市场在商业运作方面有其自身的特点,尤其是文化差异。对于市场的新参与者来说,对市场和经营企业文化的深刻理解至关重要。中国与迪拜的市场和文化存在一定差异。对于新进入市场的参与者来说,他们必须保持中立和开放的心态,尊重当地文化和合作伙伴。”涂鸦智能联合创始人、首席运营官兼首席财务官杨懿对出海参考表示 每 8 个外国工作者,就有 1 个高级人才 迪拜的人才素质之高和人才密度之高,令人咋舌。 “作为一名在迪拜生活与工作的生成式AI领域的创始人,我非常坦诚的说,当前,大量涌入迪拜的AI、机器学习和工程领域人才,其专业素养之高前所未有。”Camb.ai首席技术官兼联合创始人Akshat Prakash对出海参考表示。 Camb.ai是2022年在迪拜本土成立的一家语音智能翻译的科创公司,其开发的人工智能配音平台提供120多种语言的超现实内容翻译。IMAX、美国职业足球大联盟(MLS)、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西班牙足球职业联赛(LFP)等都是其用户。 其首席技术官兼联合创始人CEO Avneesh Prakash深刻感受到了迪拜正在发生的变化。他曾亲眼见证过坐落于迪拜国际金融中心(DIFC)的最大科技公司的创始人团队中,年仅14岁就持有专利的人才。 “在阿联酋,基层的活力(ground-level energy)正在发生改变。我所在的WhatsApp群组里,大家往往在媒体关注之前,就已经率先尝试并测试了各种新技术。”他对出海参考表示。 一系列制度安排是迪拜人才活力被激活的基础。 迪拜互联网城市是迪拜经济乃至整个中东地区数字经济和科技创新的核心引擎,也是迪拜的就业与人才枢纽,外籍员工占比超90%。TECOM Group PJSC商业执行副总裁兼迪拜互联网城董事总经理Ammar Al Malik对「出海参考」表示,“迪拜吸引全球以及中国科技企业的优势在于其良好的营商环境和多元文化的社会格局。这些优势得益于迪拜简化高效的签证政策和牌照许可流程以及强劲的经济基本面。” 今年,阿联酋官方刚刚推出面向在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领域的"蓝色居留证"。此前,阿联酋已推出针对投资者、企业家、人才和科学家等人群的“黄金居留证”和针对高技能劳动力和自由职业者的“绿色居留证”。 此外,医疗入境签证制度、工作机会探索签证、投资和商业机会探索签证、五年多次入境旅游签证(无需担保人)、学习或培训签证等各种相对自由的签证制度也是阿联酋吸引科创人群的重要制度之一。 据迪拜统计中心数据显示,2024年迪拜外籍工作者总数约410万人,占迪拜总人口近90%。按照官网签证分类,高技能人才月薪大于等于3万迪拉姆(约8200美元),实际占比约12.5%,也就是每8个人中大约有1个高技能人才。 这一数据高于沙特的11.2%,但低于新加坡的36.7%。在2023年迪拜推出的《D33经济议程》中提到,计划到2030年将真实高级人才占比提升至 30%。 据Avneesh Prakash表示,相比较其他地区(如加利福尼亚州)在人才竞争中往往面临成本高昂且机会不均的问题。迪拜对人才吸引力更强。 加利福尼亚是全球人才密度和创新深度最深的区域之一,其人才成本明显高于迪拜,尤其是在高科技领域。 据了解,加利福尼亚州的IT工程师平均薪资达18万美元/年,顶尖算法工程师薪资是传统开发的3-5倍。头部厂商AI团队年均人力成本可能超过2亿元,占研发支出费用45%。而迪拜的IT工程师月薪达1.2-1.8万迪拉姆(约3500-5500美元)。 相比较来看,迪拜薪资略低但无个人所得税,而加州综合税率约为40%-50%。且加州科技公司提供的技术移民名额受联邦政府影响较大。竞争激烈和生活成本过高也导致加州人才流动性更高;而迪拜获取居留权的阻力相对较小。作为区域枢纽的战略位置,迪拜尤其适合服务快速增长的中东、非洲、欧洲市场的企业。 迪拜招聘专家贾斯汀麦奎尔表示,来自西方国家和亚洲国家的求职者正在激增。早在十年前,通讯和广告职位是招聘人员的重要收入来源,但现在却吸引了过剩的候选人,最终导致薪酬待遇下降。 他认为,迪拜人才市场正分裂成三个不同的层级,其中包括拥有区域经验并能获得高薪的技术专家、因国际竞争而面临薪资下调的普通员工,以及因员工本地化配额才拿到高薪的本地员工。 据了解,在迪拜,高管、技术专家或高级白领月薪1.5万-4万迪拉姆左右;本地阿联酋人工资起步在8000迪拉姆,但可以享受政府补贴;而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等南亚工人工资较低,往往低于6000迪拉姆。 风投加速寻找迪拜“六小龙” 迪拜科创企业的繁荣,离不开独特的风投生态。 迪拜本土的风投企业主要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以迪拜主权基金为主的一系列投资机构,主要包括迪拜未来基金会(DFDF)、迪拜投资基金(DIF)等。 迪拜主权财富基金的特点是承载迪拜经济转型的使命,支持本土科技企业发展。据DFDF官方介绍,DFDF基金规模为10亿迪拉姆,基金结构为常青结构。常青结构意味着DFDF不受典型风险投资基金10年期限的束缚,能够投资具有不同回报期限的企业类型,且其强制要求50%资金必须投向AI、区块链、量子计算等前沿领域。 这也意味着,这类投资机构更看重企业的创新性质,更敢于承担投资风险,更有耐心陪伴企业成长,且被投企业往往能享受最优惠的企业政策。 第二类是红杉中东(DIFC注册)、软银愿景中东办公室等国际VC分部:第三类是Emirates NBD银行风投部、e&(阿联酋电信)旗下$2.5亿科技基金等企业CVC。 在迪拜获得的第一笔投资是Camb.ai的快速成长的原因之一。迪拜政府通过其风险投资部门迪拜未来区基金(DFDF),成为Camb.ai最早的投资者之一。 Avneesh Prakash对「出海参考」表示,在此之前,ChatGPT还没有出现,人们对人工智能的潜力还缺乏清晰的认知,甚至没有人真正理解人工智能将带来怎样的变革。迪拜政府愿意尝试和创新,这使得人工智能和其他基于技术的初创公司能够加速进入市场。你可以把他们(政府)几乎看作是一个大型的初创公司,他们推动事情的速度比在其他一些地区要快得多。 现在Camb.ai已经获得了包括迪拜未来区基金(DFDF)在内,本土机构Oraseya Capital以及海外投资者的投资,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康卡斯特、Courtside Ventures(纽约顶级体育风投)、5PointVentures、TRTL(新加坡风投)以及众多战略天使投资人。 作为Camb.ai的投资机构,Oraseya Capital是迪拜综合经济区管理局旗下的风险投资基金,也是阿联酋初创企业领域最活跃的风险投资公司。 自2024年1月成立以来,Oraseya Capital已经投资了从种子前轮(pre-Seed)到B轮阶段的超35家初创企业,投资金额从50万美元到300万美元以上不等。 其投资组合公司均与阿联酋市场有着明确的联系。被投企业的创始人或领导人团队均位于阿联酋,或是致力于解决本地消费者或企业面临的重大难题的企业。 例如人工智能基础设施及应用、金融科技、房地产科技、专注于提高生产力的SaaS解决方案,以及推动传统行业现代化的数字平台。 Oraseya Capital高级合伙人Julien Joel Plouzeau对「出海参考」表示,“我们在投资领域上不设限制,但筛选标准极为严格。” Oraseya Capital支持的初创企业通常具备以下特质:强大的产品与市场契合度、可扩展且具有防御性的商业模式,以及致力于在地区及全球范围内实现增长的创始团队。 据Julien Joel Plouzeau对「出海参考」表示,目前,在迪拜最受投资者青睐的行业主要包括:人工智能、金融科技、房地产科技、供应链与物流技术、电商基础设施、中小企业SaaS。 作为风投机构,Oraseya Capital高级合伙人Julien Joel Plouzeau表示最为偏爱的就是“那些视迪拜为‘全球跳板’的创始人”。 Julien Joel Plouzeau观察到,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对迪拜的电子商务、金融科技、清洁能源、人工智能和智慧物流等领域表现出兴趣。许多公司正在通过迪拜的自由贸易区以及商业友好型环境,设立区域总部或创新实验室。他们不仅将迪拜视为一个商业枢纽,还将其视为一个战略基地,进行产品及服务本地化,与区域合作伙伴建立联系,并开拓海湾地区、非洲乃至欧洲地区的市场。这些企业充分利用了迪拜的连通性、监管环境优势以及获取融资的机会。 据了解,AI驱动的企业工具、营销自动化以及针对地区商业需求定制的生产力平台;鉴于周边地区存在大量未被银行服务或银行服务不足的人群,能够提升金融可及性以及推进金融服务现代化的金融科技解决方案;物业管理、投资平台和交易自动化等技术应用;货运、仓储和跨境物流数字化;支付、履约、最后一公里配送和跨境赋能;针对本地市场量身定制产品的SaaS平台是当下迪拜最受欢迎的科技业态。 Julien Joel Plouzeau对「出海参考」表示,中东和北非地区,尤其是迪拜,作为风险投资生态系统正在逐步走向成熟,对创始人和投资者的吸引力也在持续提升。 不过中东本土尚无成熟科技股交易所,退出机制更多依赖并购。2023年迪拜初创退出案例中,并购占比近90%。IPO仅11%。当前,迪拜风投机构管理的资金中,62%投向中东本土,28%流向非洲/南亚,形成“迪拜募资,新兴市场退出”的特殊形态。 作为地标之一的迪拜互联网城也是迪拜科创风投的重要参与者。根据最近发布的《迪拜互联网城——影响力评估》研究报告,迪拜互联网城的初创企业和企业家已经筹集了80亿阿联酋迪拉姆的投资资金。其旗下的初创企业孵化器in5孵化了本地首家金融科技独角兽Tabby,以及全球最大规模的播客分发平台Podeo,为1000多家初创企业累计融资超过78亿阿联酋迪拉姆。 截至目前,迪拜互联网已经已经聚集4000余家跨国公司、初创企业与财富500强企业,同时拥有超过31000名专业人士以及20个创新和研发中心,吸引了包括阿里巴巴、银联国际中东、中国电信、海信、腾讯游戏等在内的一批全球化布局的中国企业入驻。同时,也吸引了PayPal、英伟、Meta等全球巨头。 TECOM Group PJSC商业执行副总裁兼迪拜互联网城董事总经理Ammar Al Malik对此表示,迪拜的经济区战略位置优越,八小时航程内可覆盖全球三分之二的人口,为进入中东、非洲和南亚市场提供便利。这种便利为企业全球化战略布局奠定基础。 当下,迪拜互联网城及其in5(创新中心)和D/Quarters(迪拜共享办公室)正在大力吸引来自中国和全球的专业人才。 从人才到资本再到科创产业生态聚集,就如中国北京的后厂村、深圳的南山街道、杭州“六小龙”一样,每一个科创高地的背后都依靠强政策驱动,迪拜也不例外。 从2023年开启D33,计划在十年间支持30家新兴领域公司的发展,到今年5月迪拜再次提出支持初创企业和扩大规模企业的发展,吸引独角兽公司。迪拜正在筹划打造属于自己的“六小龙”。 迪拜叠加了自由区政策红利与东西方交汇的地缘优势,正在成为全球科技企业征战新兴市场的战略要塞。
小扎成立“超级智能实验室”!11人豪华阵容曝光,华人占多半
编辑:桃子 【新智元导读】太劲爆了!小扎刚刚官宣Meta「超级智能实验室」(MSL)成立,28岁Alexandr Wang任首席AI官,还有11位超豪华团队名单正式放出。 官宣了! 今天,小扎一份内部备忘录告知全员——Meta「超级智能实验室」(MSL)正式成立。 这个实验室,合并了Meta内部三大AI团队: · 基础模型研发团队:开源Llama · 基础AI研究团队:LeCun带队的FAIR · AI产品团队 「超级智能实验室」由28岁Alexandr Wang任首席AI官,前GitHub CEO Nat Friedman负责AI产品和应用研究工作。 更劲爆的是,小扎还放出了目前已经初步组建的11人团队,阵容超豪华。 数月的努力,Meta的AI梦之队,终见雏形。为了挖角顶尖人才,小扎不惜重金,签下了多名来自谷歌OpenAI超级巨星。 有网友调侃,皇家马德里曾斥资8000万美元签下C罗,如今小扎支付了1亿美元从OpenAI签下了Jiahui Yu。 「超级智能实验室」成立 11人超豪华团队 这次,小扎对内部AI小组的重组,目标是开发一款能与人一样,甚至优于人类完成任务的AI「超级智能」。 他表示,「随着AI进步的步伐加快,开发超级智能已初见端倪」。 「我相信这将是人类新时代的开始,而我将全力以赴推动Meta在这一领域保持领先地位」。 「超级智能实验室」(MSL)的成立,就是要带着Meta重回巅峰。 Alexandr Wang和Nat Friedman将带队MSL,并将领导LeCun手下的FARI团队。 备忘录称,MSL实验室将开始研究下一代模型,预计在明年达到顶尖水水平。 更让人吸睛的是,小扎公布的全部11位成员(不包括OpenAI苏黎世办公室加入的员工): · Trapit Bansal:在OpenAI开创了链式思维的强化学习,并共同创建了o系列模型。 · Shuchao Bi:GPT-4o语音模式和o4-mini的共同创建者,此前在OpenAI领导多模态后训练。 · Huiwen Chang:GPT-4o图像生成的共同创建者,此前在谷歌研究团队发明了MaskIT和Muse文本到图像架构。 · Ji Lin:参与构建o3/o4-mini、GPT-4o、GPT-4.1、GPT-4.5、4o-imagegen和Operator推理堆栈。 · Joel Pobar:在Anthropic负责推理,此前在Meta工作11年,参与HHVM、Hack、Flow、Redex、性能工具和机器学习项目。 · Jack Rae:Gemini预训练技术负责人及Gemini 2.5推理负责人,曾在DeepMind领导Gopher和Chinchilla早期LLM工作。 · Hongyu Ren:GPT-4o、4o-mini、o1-mini、o3-mini、o3和o4-mini的共同创建者,此前在OpenAI领导后训练小组。 · Johan Schalkwyk:前谷歌研究员,Sesame早期贡献者及Maya技术负责人。 · Pei Sun:在谷歌DeepMind负责Gemini的后训练、编码和推理,此前创建了Waymo最新两代的感知模型。 · Jiahui Yu:o3、o4-mini、GPT-4.1和GPT-4o的共同创建者,此前在OpenAI领导感知团队,并在Gemini共同领导多模态工作。 · Shengjia Zhao:ChatGPT、GPT-4、所有mini模型、4.1和o3的共同创建者,此前在OpenAI领导合成数据工作。 可以看到,这些人大都是来自谷歌、OpenAI、Anthropic大厂。 不过,小扎表示,目前MSL团队仍在组建中。此前,曾有外媒报道称,「AI梦之队」最终大约有50人组成。 有趣的是,小扎备忘录中,只字未提LeCun。马库斯为此打抱不平,难道LeCun就成为了摆设? 小扎全员备忘录 扎克伯格周一发布的内部备忘录全文: 随着人工智能进步的步伐日益加快,发展超级人工智能已然近在咫尺。 我坚信,这将开启人类文明的新纪元,为此,我将全力以赴,确保Meta能引领这一潮流。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些细节,介绍我们如何整合内部的AI力量,以实现我们的最终愿景:为每个人打造个人超级人工智能。 我们将把整合后的组织命名为Meta超级人工智能实验室 (Meta Superintelligence Labs, MSL)。该实验室将囊括我们所有的基础模型、产品和FAIR团队,并成立一个专注于研发下一代模型的新实验室。 Alexandr Wang已加入Meta,出任首席人工智能官(Chief AI Officer)并执掌 MSL。我与Alex已共事多年,在我看来,他是他那一代人中最杰出的创始人。他对超级人工智能的历史重要性有着洞若观火的认识,并以联合创始人兼CEO的身份,将ScaleAI打造成了一家高速成长的公司,深度参与了业内几乎所有顶尖模型的开发。 Nat Friedman也已加入Meta,他将与Alex携手领导MSL,主管我们的人工智能产品及应用研究工作。Nat将与Connor共同明确其未来的职责范围。他曾执掌微软旗下的GitHub,近期则在运营一家顶尖的AI投资公司。在过去一年里,Nat一直是我们Meta顾问团的成员,因此他对我们的路线图以及未来的工作重心已有充分了解。 此外,还有几位实力卓绝的新成员在今天或过去几周内加入,我也非常激动地向大家介绍(前文已提及)。 对于Llama 4.1和4.2的既定进展,我倍感振奋。 这些模型是Meta AI的核心驱动力,在我们的应用生态中,每月有超过10亿活跃用户在使用它,同时,Meta内部也正有越来越多的AI智能体借助它来改进我们的产品与技术。我们将坚定不移地继续构建这些模型。 与此同时,我们将启动下一代模型的研究,力争在明年左右达到技术前沿。在过去数月里,我与Meta内外、其他 AI 实验室以及极具潜力初创公司的顶尖人才会晤,为这个小而精的团队奠定创始班底。该团队仍在组建中,我们后续还将邀请 AI 组织中的数位成员加入。 在向世界普及超级人工智能的征程上,Meta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我们强大的业务能力,足以支撑我们构建远超小型实验室的计算规模;我们拥有服务数十亿用户的产品,在打造和推广方面积累了更深厚的经验;我们正在开创并引领着 AI 眼镜及可穿戴设备这一高速增长的品类。 更重要的是,我们的公司架构使我们能够以远超他人的决心和魄力采取行动。我深信,此次新的人才注入以及并行的模型开发策略,将让我们兑现“为每个人打造个人超级人工智能”的承诺。 未来几周,还将有更多各层级的优秀人才加入这项事业,敬请期待后续消息。我已迫不及待,准备投身其中,大展拳脚。
日媒参观小米汽车工厂:76秒下线一辆车,自动化水平令人惊叹
小米北京工厂展示的电动汽车 凤凰网科技讯 北京时间7月1日,据《日经亚洲》报道,小米准备扩大电动汽车产能,通过在工厂部署的1000台机器人来应对其电动汽车的超高需求。 小米目前唯一的一座电动汽车工厂位于北京,占地72万平方米,厂区内还包括一家销售门店、一个交付中心和一条测试跑道。工厂本身是一个长方形建筑,内部设有冲压、压铸、车身制造、喷涂、电池组装和整车装配六大工艺流程。《日经亚洲》在最近参观该厂时发现,机器人在这六个环节中都发挥着关键作用。 小米对超级大压铸技术深以为傲。这是一种铝合金压铸工艺,能够一次性制造出大型车身部件。例如,在传统制造工艺下,安装在后轮上方的一个大模块需要由72个部件焊接而成,焊接点多达840处。相比之下,压铸工艺则可以一次性压铸出一个大型部件,生产时间缩短近一半。 “我们公司和特斯拉是目前中国仅有的两家拥有此类巨型压铸机的企业。”一位小米工厂向导表示。 小米使用一体化压铸技术 在小米工厂内,一台巨大的白色巨型压铸机占据了中心位置。这台机器生产的部件会源源不断地被输送到附近离地面几米高的三层货架上。 小米表示,该公司通过高性能激光雷达传感器对部件进行自动化检测,并使用人工智能协助查找缺陷,准确率接近100%。 自动化生产 自动导引车会将部件从巨型压铸机运送到检测环节。各种形状和大小的机械臂不断重复旋转,以执行其指定任务,仿佛机器人真正接管了整个工厂。 车身框架的组装无需人工协助。车门在一分钟内完成安装。《日经亚洲》在参观过程中看到的区域井然有序,与传统的装配厂形成鲜明对比。 《日经亚洲》在参观小米工厂内部时被禁止拍照。此次参观也未能看到成品车辆下线的情景。 但是与传统流水线不同的是,小米工厂不是在巨大的传送带上组装部件,而是由自动导引车将成品部件运送给机器人,由机器人组装车辆。整个运作流程更类似于小米的最早业务:智能手机制造。 小米使用机器人组装车身框架 在小米工厂,每76秒就有一辆车下线,日产量约为1000辆。自2024年6月起,该工厂已全负荷运转,实行两班倒,每班有1000名员工。 对标特斯拉 小米首家工厂旁边的第二座电动汽车工厂已接近完工,该公司还计划在厂区东侧建设第三座工厂。 自2024年3月首款电动汽车SU7发布以来,小米的汽车销量迅速攀升。该车型拥有运动感十足的外观,并能与小米手机无缝连接。 小米SU7对标的是特斯拉Model 3轿车。小米SU7的售价为21.59万元人民币,而Model 3在中国的起售价为23.55万元人民币。懂车帝的数据显示,过去一年,SU7累计销售了25.6万辆,而Model 3的销量约为20万辆。 小米每76秒下线一辆电动汽车 上周四,小米董事长兼CEO雷军宣布,小米首款SUV YU7正式发布,起售价为25.35万元人民币,低于特斯拉Model Y在中国的26.35万元人民币起售价。雷军在发布会上大力宣传了YU7在续航和动力方面对Model Y的优势。尽管特斯拉在辅助驾驶功能等方面领先,但雷军坚持认为YU7整体规格更高,客户体验更佳。 小米称,YU7在上周四晚上10点开售后三分钟内便收到了20万辆订单。中国天风证券在6月22日的研报中预测,该车型将加速小米的增长。天风证券指出,YU7有潜力成为远超市场预期的爆款。 根据懂车帝的数据,特斯拉旗舰车型Model Y在过去一年的销量约44万辆。小米电动汽车工厂已经开始生产YU7,等待发货的车辆已存放在仓库中。(作者/箫雨) 更多一手新闻,欢迎下载凤凰新闻客户端订阅凤凰网科技。想看深度报道,请微信搜索“凤凰网科技”。
乌克兰退出禁雷公约 现代“地雷战”怎么打?
  当地时间6月29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签署总统令,正式启动退出《渥太华禁雷公约》的程序。后续,乌最高拉达(议会)将对此进行审议。   《渥太华禁雷公约》于1999年正式生效,公约禁止使用、储存、生产和转让杀伤人员地雷。   27日,波罗的海三国立陶宛、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分别向联合国提交退出公约的文件。据报道,波兰和芬兰也已启动退出该公约的程序。 卡塔尔半岛电视台报道截图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环球资讯广播《环球军事报道》主编魏东旭分析称,乌克兰退出《渥太华禁雷公约》与俄乌冲突有关。   当前,俄军加大在顿涅茨克地区的攻势,让乌军一线防御阵地面临巨大压力。为了阻挡俄军步兵的进攻、阻滞俄军装甲部队的推进,乌军打算在一线战场实施大规模布雷。乌克兰退出《渥太华禁雷公约》就是为了大规模生产地雷,并在作战区域大范围使用。   一些欧洲北约成员国也在此时退出《渥太华禁雷公约》,可能是为了向乌克兰提供地雷扫清障碍。   与导弹、大口径炮弹相比,反步兵地雷、反坦克地雷的结构十分简单,生产工艺也不复杂,很多国家都可以大批量生产。在防御作战中,地雷算得上是最廉价的防御武器之一,但其发挥的作用不容小觑。   魏东旭进一步解读称,在俄乌冲突中,双方作战部队一直都在大量使用地雷,“地雷战”一般有两种方式。   第一,部署常规地雷,主要由工兵埋设和布放,杀伤对方步兵、摧毁对方坦克和装甲车辆,让对方兵力不能轻易接近己方防御阵地。   第二,无人机与地雷结合使用。比如,为反坦克地雷加装碰炸引信、简易尾翼,利用无人机直接投向对方的掩体、火力点和战壕,其产生的威力相当于大口径炮弹直接命中目标。再比如,在第一视角自杀式无人机上安装定向地雷,抵近对方人员所在区域后进行引爆。   此外,双方也使用无人机在对方阵地区域布撒“蝴蝶雷”,这是一种廉价、个头小、容易藏在草丛中的反步兵地雷,利用无人机布撒具有很强的隐蔽性,还能构成很大伤害。   素材来源丨环球资讯广播《直播世界》   记者丨魏东旭   编辑丨林维 单立娟   签审丨李严 康炘冬
投票再次拖延!因“大而美”法案展开的“大而丑”之战
  美国总统特朗普力推的“大而美”减税及支出法案在国会参议院遭遇强力阻击,计划于美东时间30日早上9点对法案的表决并未举行,而是进入一场预计长达一天的“马拉松”会议,讨论该法案的修正案。   美国参议院28日晚以两票优势通过针对“大而美”法案的一场程序性投票,批准继续推进该法案在参议院的立法程序,两名共和党议员投了反对票。随后民主党议员动用如全文宣读法案、提出修正案等多种手段,尽力拖延“大而美”法案在参议院过关。 美国《纽约时报》报道截图   有关“大而美”法案的分歧   特朗普及其经济团队坚称,“大而美”法案将刺激经济增长、增加关税收入,从而有助于减轻美国不断增长的债务负担。   根据白宫经济顾问委员会的报告,综合测算该法案和特朗普更广泛的经济政策所产生的影响,联邦政府债务有望在2034年降至国内生产总值的94%,在此期间,财政赤字有望减少8.5万亿至11.2万亿美元。   在该法案于6月29日进行的辩论环节中,参议院预算委员会主席、共和党人林赛·格雷厄姆宣称,法案参议院版将在未来节省约5000亿美元财政支出。   但有经济界人士警告说,该法案将进一步扩大美国的债务规模。   根据美国国会预算办公室的最新评估,法案参议院版将导致美国国债10年内增加3.3万亿美元,比众议院版还要多约8000亿美元。而美国国债目前已高达36.2万亿美元。   此外,由于该法案内容涉及多个美国政治“敏感点”,在美国国内引发巨大争议,法案也遭到民主党抵制。   参议院民主党领袖查克·舒默对该法案提出严厉批评,称“该法案窃取了人们的医疗保健,推高了他们的电费,夺走了他们的工作,所有这些都是为了为亿万富翁提供税收减免”。   该法案在共和党内部也引发分歧。   在6月28日晚的参议院程序性投票中,两名共和党参议员“反水”,与民主党人一起投下反对票。这两名共和党人分别是代表北卡罗来纳州的汤姆·蒂利斯和代表肯塔基州的兰德·保罗。   蒂利斯连日来一直批评该法案中关于医疗补助的条款将致北卡罗来纳州承担超300亿美元的成本;保罗则反对法案将联邦政府债务上限再提高5万亿美元。   专家分析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刁大明接受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环球资讯广播记者采访时分析说,共和党内在该法案上的分化是一种趋势,但无论是共和党内还是两党间的分歧都说明,美国在国家发展方向问题上分歧严重。   第一,该法案涉及医疗补助的削减、营养补贴项目的削减等,也会影响到一些共和党人选区的选民利益。   第二,该法案中,军费等支出部分出现大幅度增长,在这种情况下减税,将导致债务持续上涨。   即便停止一些所谓的税收抵免,甚至停止福利支出,也不足以改变减税带来的财政漏洞,因此,该法案一定是入不敷出的,联邦政府会继续债台高筑。对此,一些传统的共和党人是明确反对的,这也意味着共和党内部存在分化趋势。   第三,一个立法引发了这么多分歧,说明美国国内在国家发展方向上产生了非常严重的分歧,未来很难形成共识。   如果“大而美”法案在参议院获得通过,接下来,还需要回到众议院再次表决,这些程序预计耗时数天。   而美国总统特朗普已设定7月4日为国会通过该法案并交由他签署的“最后期限”。   刁大明分析指出,由于共和党在国会参议院占多数,所以法案最终通过的可能性较大,但民主党希望以延宕议程的方式来尽量拖延“大而美”法案通过的议程。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报道截图   刁大明此前分析指出,如果“大而美”法案签署成法,将加剧美国社会撕裂,使美国经济面临更大风险。   该法案会继续大幅度削减税收收入,同时削减社会福利项目,这必然会进一步加剧美国社会层面在经济和阶层意义上的极度失衡和严重不平等,刺激更多、更大的社会矛盾在美国频现,导致美国社会的撕裂。   该法案还大幅度增加了联邦政府的负担,导致美国联邦政府继续债台高筑,这也必然会导致美国联邦政府对美国经济的调控能力持续下降,美国经济将面对更大风险和更大的不确定性。   该法案进一步推高了美国军费,而美国军费的持续增长必然将问题和矛盾输出给全世界,加剧世界的动荡和紧张。
“打”还是“谈”?以军方和领导层出现分歧!
  总台记者当地时间6月30日获悉,以色列国防军告知国内政治领导层,其倾向于与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方面达成协议而不是占领加沙地带。   此前,有以色列高级官员对媒体透露,以方正在考虑加强对加沙地带的地面军事行动,甚至不排除再次大规模进攻加沙,以继续向哈马斯施压。   《耶路撒冷邮报》报道截图   中国国际问题研究院助理研究员李子昕接受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环球资讯广播记者采访时分析说,以军方和以色列领导层在战略目标和可持续性问题上的分歧日趋明显。   以色列对加沙地带的军事行动已经超过了20个月,在此期间,以色列军方和政治领导层多次就加沙战略目标出现分歧。   以色列极右翼执政联盟一直将所谓彻底清剿哈马斯作为自己的根本政治立场。而哈马斯本身是一种意识形态般的存在,想要在加沙彻底清剿哈马斯的组织架构以及社会影响,从现实的角度来讲,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今年以来,以色列和美国提出了一系列所谓清空加沙、接管加沙的极端计划,所有这些计划都指向了未来要加大对加沙地带的军事行动。但以色列国防军作为具体执行相关军事战略的执行者,深知相关行动的难度以及长期占领加沙的不可持续性。因此,以色列军方对于这一要求始终存在着非常大的抵触心理。   以色列从加沙冲突升级之后,已经征召了30余万的预备役部队,对于以色列正常的社会生活已经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困扰。当前,以色列军方和政治领导层出现分歧可以说是必然事件。   《耶路撒冷邮报》报道截图   李子昕进一步分析指出,以军方与政府在军事目标上的分歧在当前形势下或许会加大以政府的压力,进而刺激军事行动升级。   回顾前几次以色列军方和政府出现立场分歧的经验,军方的观点会在社会层面产生一定影响,间接对政府施压,但最终的行动决定权还是掌握在政治领导层手中。   内塔尼亚胡政府总体来说非常强硬,在此前几次角力过程中,基本上都坚持了自己的最终立场,并且付诸实施。   就当前的形势来看,美国为了自身利益,更希望以色列尽快在加沙问题上达成停火协议,为此不惜采取一定的手段来对以色列的内政实施干预和影响。   此次内塔尼亚胡总理及其领导的极右翼政治联盟面临的压力非常大,或许会在短期内加大力度,要求军方升级在加沙的军事行动。   据以色列一个非政府组织表示,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6月29日在一次发言中,首次将解决被扣押人员问题列为优先事项。   以色列“新消息报网站”报道截图   李子昕分析认为,内塔尼亚胡这一表态的主要目的是为平复国内舆论压力,但很难动摇其清剿哈马斯的最终目标。   对以色列政府来讲,解救剩余的被扣押人员已经成为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问题,这也是当前以色列国内民众对本届政府最大的不满之一。   内塔尼亚胡抛出这个论调,也是为了回应国内的舆论压力,争取以色列国内更多的对于其加沙军事行动的支持。   对于内塔尼亚胡来说,即便重心是寻求在押人员的获释,以色列政府所采取的手段恐怕仍然会是军事手段。即便哈马斯提出以停火换取人员获释的提案,内塔尼亚胡恐怕也很难答应签订长期的停火协议或者和平协议。   对内塔尼亚胡来说,解救被扣押人员是短期目标,但对加沙地带实施更为严密的安全管控,是多次强调的长期战略。这个长期战略不仅仅是内塔尼亚胡本人的政治立场,同样也是他维系极右翼执政联盟团结的一个重要纽带。在这个问题上,以方退让的空间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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